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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软嫩的小兔子竟又变成张牙舞爪的猫儿了,小娘子这是余怒尚未全消?
谢瑾年垂眼细端量,果见他家小娘子眉眼间染了薄怒。
再不敢逗弄他家小娘子,谢瑾年低头,隔着他按在小娘子唇角的指尖,在被他揉花了口脂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稍触即离:“于娘子而言,那和瑞郡王府无异于龙潭虎穴,为夫担心娘子在王府里遇到难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便一直守在府外,以备不时之需。”
静姝想问,便是真遇着“险境”,你个皇商家的病秧子又能如何。
然而,对上谢瑾年那双蕴满真挚的眼,静姝到底只是抿了下仿佛残留着病美人唇上温软触感的唇,闷声说了一句:“夫君有心了。”
谢瑾年低笑,他的小娘子气性大,却也最是心软。
以指腹细细地抹匀了小娘子唇上被他弄花了的口脂,谢瑾年与小娘子额头相抵,含笑低语:“为夫待娘子的心意何止这些,只是娘子偏要使性子,故作不知罢了。”
额头相抵,咫尺相望,便仿佛真有情意流淌。
静姝别看眼,不看谢瑾年,哼笑:“夫君心思深似海,我一个傻姑娘,猜都猜不透,又哪里会故作不知?”
这可真是……
惹恼容易哄好难,他到底该怎么哄,才能让他的小娘子收起阴阳怪气,还他一个温软可人的小娘子呢?
谢瑾年再不敢有半分威逼之意,把小娘子抱在腿上,轻揽纤腰,把玩着小娘子笋尖似的指腹略作沉吟,无奈低头:“娘子,为夫知错了,可好?”
谢瑾年这一声认错,听得静姝心尖一颤。
她着实没想到,谢瑾年如斯傲骨,竟是这般轻意便向她低了头。
双手抓着谢瑾年胸前衣襟沉默了一瞬,萦绕在心头的芥蒂缓缓消散,静姝慢吞吞地靠进谢瑾年怀里,逐渐放软身子,咕哝:“且饶了你这一回罢。”
抱着复归娇软的小娘子,谢瑾年笑意染进眼底:“小生拜谢娘子不杀之恩。”
静姝把脸埋在谢瑾年肩头,哼笑:“只怪我心太软。”
“娘子确实心软。”谢瑾年轻抚着小娘子的背,垂眼描摹着小娘子细白的脖颈,慢条斯理地道,“便是明知身边丫头心大了,却也不忍心发落。你可知若非为夫坐怀不乱,这会儿坐在厅堂里,等着你那丫鬟开脸敬茶的就是娘子,而非和瑞郡王妃了。”
这一句话,信息量可大!
静姝坐直身子,纤纤素手捏住谢瑾年那略微扎手的下巴,一双潋滟多情的眼微眯,故故作凶狠:“我与夫君以诚相待,夫君却诸多欺瞒,该当何罪?”
谢瑾年忍俊不禁,一句才从蔺先生那学来的荤话儿溜到嘴边,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
只把轻吻落在小娘子顾盼神飞的眉眼上,含着笑道:“为夫并非有意欺瞒,还请娘子高抬贵手,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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