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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年躺到床上,探手拽锦被,把溜到床最里边儿的小娘子从“蛹”里挖了出来,拽进怀里:“困了就睡罢。”
规矩睡姿不香了?
这同衾而眠的让人怎么睡,成心考验她这只颜狗的自制力?
静姝窝在谢瑾年怀里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数病美人的心跳声催眠,然而,嗅着病美人身上裹着潮气的冷香,数了两轮依然毫无睡意。
静姝抬眼偷觑了一眼呼吸平稳、仿佛已然入眠的病美人,抬手戳美人脸颊:“夫君?”
谢瑾年攥住小娘子作怪的手指,垂眼看着静姝,似笑非笑:“嗯?”
静姝盯着病美人那双殊无睡意的眼,弯起眉眼:“你还未说那赏花宴到底有何不妥。”睡不着,起来聊天啊!
说困的是她,转眼间叫他与她说话的也是她。
谢瑾年轻拢手臂,把怀中绝色佳人抱得更紧了些,也没卖关子,直接道:“赏花宴有无不妥,眼下不好断言,但是……”
谢瑾年垂眼看着他的小娘子,指腹抚过那双风情无限的眼:“和瑞郡王却是有些个不妥。”
和瑞郡王?皇室大瓜?
静姝瞬间来了几分兴致,一双本就自带多情的桃花眼,亮闪闪地盯着谢瑾年:“愿闻其详。”
谢瑾年抬手遮住静姝的眼,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不准这般看别人。”
这是……
把她当成无敌小妖精了?逮着谁勾谁?
静姝推谢瑾年的腕子,盯着谢瑾年似笑非笑:“我个无盐女,便是看旁人一眼也不会有甚么,倒是夫君日后出门,应当带上帷帽。”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轻拍了下小娘子的臀尖,笑骂:“顽皮。”
静姝俏脸霎时通红。
芙蓉帐暖,软玉在怀,太过容易起旖思旎念。
饶是谢瑾年素来冷静自持,却也不敢与静姝闹得太过,毕竟小娘子喂他的鸽子肉、枸杞水并非毫无功效。
把羞成了虾子的小娘子禁锢在怀里,谢瑾年笑道:“莫恼了,且听为夫说。”
静姝确实也不敢再闹了。
毕竟病美人虽然越来越可心,却也不过是让她心生了好感。
只是好感,充其量有些朦胧的暧昧,远没到让她心生“染指病美人”心思的程度。
见得谢瑾年亦是极有分寸的偃旗息鼓,静姝暗松了口气,含笑道:“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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