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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静姝理所当然道,“昌平侯府可是要脸面的,自会办妥了此事。”
谢瑾年皱了下眉,未置可否。
慢条斯理地拿着帕子遮在唇边,便咳了个天崩地裂。
殷红的血浸透了雪白的帕子,透过指缝,顺着瓷白的手背往下淌。
静姝眉心一跳,嘴里说着:“好好的说着话,您怎么就先吐一碗血为敬了?”这么娇弱,不错!贞操可保,小寡妇生活指日可待!
这腔调里深藏着的欢快瞒不过他的耳朵,谢瑾年气极而笑,又吐了一口血,刚好吐在静姝的衣襟上,好巧不巧,便溅落在了元帕上几滴。
谢瑾年换了块帕子,抹去了唇边的血迹,端量着与昨晚判若两人的小新娘,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倒也省事了。”
静姝颔首:“妹夫这身子骨,确实需得另辟蹊径。”
谢瑾年静静地看了静姝一瞬,一双明澈的凤眸里似乎有暗流翻涌,待得细看却仍是那般光风霁月:“哦。”
原来古往今来,结束话题都只需要一个字——哦。
静姝从床上下来,才走至拔步床的月洞门,头便有些晕,她怀疑这副皮囊有点低血糖。
手扶着手捧香炉的檀木童子缓了下晕倒的姿势,静待着摔在地板上,却是不期然摔进了一个混合着血腥气与冷香的怀里。
这个怀抱出乎意料的沉稳可靠。
静姝抬眼,与谢瑾年四目而对。
谢瑾年慢条斯理地说:“娘子这身子骨需得好生将养将养,不然次次都晕倒,何时才能与为夫圆房?”
静姝无语,默默给这个病秧子贴了一个睚眦必报的标签。
谢瑾年垂眼,鸦羽似的长睫在脸上映出两片阴影:“还是说娘子心中还记挂着昌平侯世子?若果真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自会想法子成全了你。”
静姝盯着足足能让她舔个十年八载的盛世美颜,若有所思:“如何成全?”
谢瑾年立时笑如朗月入怀:“皇商谢家大房之少夫人积郁成疾,香销玉沉。谢氏庶女慕昌平侯世子久矣,老天开眼,总算被抬进侯府里做了封正则的侍妾。”
喵了个咪的!认真听他说话的我犹如RZ!
好看的男人都有毒,古人诚不欺我!
静姝面无表情地推开谢瑾年:“妹夫如此睿智,人间不值得。”
第2章 妹夫威武 有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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