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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特别,但就是徐咨羽独有的,让人安心,感到安全和?放松,景深偏过脸,在徐咨羽凝视的目光中,把嘴唇贴在徐咨羽的嘴唇上轻轻一按,很温柔地交换了一下?彼此?的呼吸,徐咨羽在这种柔和?中彻底乱了方寸,闭了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景深的腰。
浴袍是丝质的,冰凉而柔滑,像是人的肌肤,松松地系住一把结实又纤细的腰,是人的另一张皮。
景深紧揪着徐咨羽的领子和?他接吻,他再用力一点儿?,就可以把徐咨羽勒得窒息,他手头松一点,就可以扯开徐咨羽的领子,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这让他觉得很满意。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不同于那天在浴室里剑拔弩张穷凶极恶的吻,景深细致地品尝着徐咨羽的味道,嘴唇与舌尖羽毛一样抚摸过对方,他像吃一块甜美的点心一样吃着徐咨羽。
嘴唇柔软而温暖,脸色却是冷淡而平静,景深放开了手推了一把徐咨羽,又端正地坐好,拿起桌上的水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
徐咨羽领子被揉乱,心脏也不逞多让,像是被人从胸膛里抽出?来狠狠地抚摸了一遍又重新?塞回去,边缘都酥麻地疼。
“什?么意思?”徐咨羽缓了过来,低声道。
“没什?么意思,”景深一口一口地喝水,感觉自己的口腔带了一点甜味,他神情?严肃端正,说出?来的话却像个花花公?子,“泄火。”
徐咨羽微微睁大了眼?睛,像不认识景深一样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事?没事就下?去吧。”景深放下?水杯,内心稍稍得到了平静。
徐咨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突兀地笑了,“有什?么火?”
景深瞟了他一眼?,凤眼?慵懒上挑,也笑了一下?,但只是笑,没有回答徐咨羽。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景深与徐咨羽有一点很相似,他们都是苦行僧一样禁欲的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隔绝了所有人的试探与暧昧,就只是专注于一件事,是他点燃了景深,而在更早之前,景深已经先一步点燃了他。
所以他失控了。
一切迷雾散开,答案昭然若揭。
永远和?其余人绝缘的荷尔蒙忽然摩擦起火,暗欲丛生。
磨人的沉默在两人身边蔓延,景深喝完了那一杯水,斜靠在沙发上坐着,单手撑着头一言不发,眼?睛慢慢眨着,半开半闭,似乎快要睡着了。
徐咨羽给景深面前的空杯子里倒了半杯水,然后自己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他喝那一口水的时?候,眼?睛盯着景深的侧脸,好像他喝的不是水,而是把景深变成了水,从他的口腔里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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