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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先生,做人要知足。”
“哦……”
病房内只有一张病床,楚歌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景深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开始检索,他要知道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窗外夜色如墨,景深信息了解得差不多了,回头习惯性地俯瞰楼下时,和一双眼睛对了个正着。
高大茂盛的树上‘长’了个人。
四目相对,景深瞳孔一缩,对方反应奇快地抄起相机‘啪啪啪’就是几连拍,兴奋喊道:“景总在病房!”
一瞬间,住院楼外面的几棵大树上冒出了好几双眼睛——和相机,劈里啪啦地在夜空中放起了烟花,对着景深大呼小叫地吸引景深的目光注意。
面对镜头,景深再熟悉不过。
作为本市的风云人物,这种都是小场面,通常他会回一个无可挑剔的礼貌笑容。
但他现在实在笑不出来,干脆拉上了窗帘。
窗帘“唰”地一声应声遮住了外面的情形,景深想了想,还是扬声道:“注意安全。”
外面一瞬安静。
“喂……”身后传来软绵绵的呼唤声。
景深回头,是楚歌醒了。
他双手撑在身后坐在床上,面颊泛粉,嘴唇发白,“现在是几几年?”
“2025。”
“几月?”
“六月。”
“几号?”
“一号。”
楚歌长出了口气,“没穿越……等等,这里是哪个市?”
“名都市,”景深走到病床前,“盛和医院。”
楚歌心放下了一半,只是还是搞不懂,他好好地在自己家的私人泳池里游泳,怎么忽然就失去了意识,一醒来就在医院。
就当是溺水好了,可经纪人非要说他在片场摔了一跤,还说他失忆了。
他什么时候跑去演戏了?
楚歌抬手想摸下自己的耳钉,一抬手却是摸了个空,耳骨柔软光滑,他又摸了下自己的右耳,还是空的,楚歌拧眉自言自语道:“我做手术了?”
“我想,你是歌手吧。”
楚歌抬头,所谓同性相斥,他对这个陌生帅哥有点不爽,尤其是看到对方那种眼底隐约的矜贵漠然之后更不爽了——和他撞型了啊。
“我是歌手,要签名吗?”楚歌话虽这么说,人却是下床准备离开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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