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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上次不是想起来了么,我还以为是解了毒你就能想起来……”红雀有些不解,又有些惋惜。

“属下……可以再试一遍。”

“别,没事的,想不起来没关系,不想记起来就别想了。”

“可是……”

“嘘……别说了,我不在意。”

红雀用衣袖擦去白鲤嘴角的血迹,一手扶着后心缓缓为他注入内力梳理经脉,心中满是酸痛。他实在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事,会让白鲤如此不愿想起,白鲤当时……是受了多少伤才如此不愿面对。

是在自己走之后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吧……红雀忽然自责了起来。若是我没走,是不是就可以和白鲤一同承受那件事,白鲤会不会就不至于失忆,就不会被关入地牢受尽刑罚。

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逃来着?好像是想要自由,一直憧憬着的自由。

但自由是什么?红雀忽然发现,自己在逃出来前对自由其实根本没有概念,而那自记事起就深植与脑海的想要从那里逃出去的想法,更像是……执念。

这执念是从哪来的?不记得了。

更何况这几日里,自己越来越觉得为了白鲤放弃所谓的自由,其实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红雀第一次对自己逃离山庄的强烈动机产生了疑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到身后有人靠近,立刻摆出了防备的姿势。

“你做什么!”

“你和白鲤……到底是什么关系?”霜月警惕地问道。

经过反复确认,霜月终于知道自己幻想中那些红雀对白鲤的虐待苛责都是不存在的,红雀见霜月只是一心护着白鲤,便也卸下了之前对峙时的气场,只当她是白鲤的故交对待。

“他没有虐待你?那你手上的伤……”霜月仍旧不放心地问着,只是少了之前的敌意。

“指枷是假的,伤痕是之前受刑时留下的,主人把我救了出来。”白鲤已经从刚才的痉挛中恢复了过来,了解了前因后果后对这个自称是自己表妹的人没有半点印象,态度十分的平淡。

“那……这段时间里,他也没有……”

“没有,主人待我极好。”

白鲤微微蹙眉,红雀看出他有些不耐烦,这才发现原来白鲤的耐心远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好。

“你还知道我待你极好啊!那你还三天两头地请罪,想让我看你受伤心疼是不是!”红雀想起自己中蛊后白鲤变本加厉的请罚,忽然就有些委屈。

“不……不是……属下知错,请主人……”白鲤话说了一半,就被红雀瞪的闭了嘴,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心里却泛起一丝甜。

霜月再三确认白鲤安然无恙后,多日来的愤怒与担忧一下子潮水般褪去,疲惫席卷而来,竟一时没精力去管红雀哄骗自己的劣迹。

更何况埋藏在霜月内心多年的往事终于说开了,又惊喜地发现自以为被自己害死的表兄还活着,一下子松快了许多,不知不觉就说了许多。

“唉,表兄本不应该去做影卫的,他本来被分派到商部,是个很轻松的职位,比每天出生入死的影卫不知要好上多少……几年前,上届宫主与商部的暗桩对接,唯独没接到表兄的消息,其他暗桩也说确实是折了一人。

“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表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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