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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忽略掉了。
白鲤偏过头去掩下那一闪而过的难受。
果然是自己多想了……但自己一个无用之人,为何会无故受着这些恩惠,继续留在主人身边呢?
等他缓过神来,红雀已经开始解那些的纱布。
然而出乎白鲤意料的是,红雀虽然面上急切,动作却十分轻柔,好像生怕弄疼自己一般,丝毫没受那种时候急躁的影响。白鲤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实在不知道,就这一点小伤有什么值得主人上心的地方。
待红雀摸向白鲤的臀腿处时,即便白鲤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也依然僵直了身子,他能感到自己本能地抗拒,毕竟这不是理应发生在男子身上的事。片刻后那紧绷的肌肉松了下来,白鲤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生出更多的抵触情绪,甚至隐隐对这份未知有了几分好奇,几分期待。
然而腰侧和臀部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又明显说明,这期待分明不是来源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本身,而是源于身前这个人。
似乎只是因为红雀,自己才不会抵触。
红雀立刻注意到了白鲤的紧张,忙停下了动作,皱了下眉道:“可是弄疼了?”
“回主人,属下无事,主人不必顾及属下的感受。”
然而红雀更加不满了,他用手指点着白鲤胸膛上没有伤的一处,用力一戳,“不必顾及,那就是已经弄疼了,知道疼还给自己弄出这么多伤来!”
红雀的手指贴着白鲤的肌肤向下划去,又在腰侧一处刚裂开的伤口旁停了下来,手指顺着那绷紧的肌肉轮廓滑动,一下一下地点着胸腹间几处渗着血的伤口下方完好的肌肤道:“你看看你弄的,这,这,还有这里,这道伤口有多深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要是全弄裂了那得……唉……”
红雀说完轻叹一声,他想起来白鲤先前有受过比这重得多的伤时也没有皱一下眉的时候,无论这伤疼不疼,他都不在乎的吧。虽说自己看着心疼,但他不在乎的话,这么说他也没什么效果。
“那得多疼啊……”
白鲤闻言失神了片刻,他本以为主人会说,要是全弄裂了,那得休养多久才能继续为主人办事,或者为主人使用。然而主人说的是那得有多疼……心里一暖,忍不住说道:“主人,您不必顾及属下的身子,属下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不影响您使用的。”
“白鲤!我不是你主人!我这么做不是因为要你赶紧养好伤为我办什么事!”
果然,白鲤依旧屏蔽了那句话,片刻后茫然地问道:“那主人……为何要关心属下的伤势?”
红雀被这话问的一噎,立时就有些火气,他想起了白鲤发现自己受伤时那种关切的神态,事情就发生在今天上午,白鲤为自己缠的绷带还在身上,他那份焦急的神情与小心翼翼的动作也依然历历在目。
怎么,你关心我的伤势就可以,我关心你的伤势还得找个理由?
去你的理由!
红雀没花任何心思去想什么说得通的理由,只愤愤地将涂好了药的纱布往白鲤的伤口上一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霸道:“我就是心疼你!不行吗?”
白鲤被红雀眼中的火光烧的一愣,伤口处又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不由得皱了下眉,闷哼了一声,神态中流露出些许脆弱。
红雀回过神来,忙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轻声道:
“抱歉,我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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