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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地勾着秦毅,不断攥取着对方唇中残存的美酒,急切地啃咬着对方的唇瓣,里里外外来回舔吮,待到餍足后,他才松开秦毅,喘匀气,轻轻舔了舔唇上残留的银丝,“我盼今天盼了十年了,平安……”
没有人会知道他这十年间都是如何度过的,有时绝望到他都想放弃了,可他舍不得,舍不得那只有寥寥几月与秦毅相处的点点滴滴,舍不得秦毅说要回来娶他那笃定的眼神。
明明相处时间不长,可这个就是完全占据了他的心扉,让他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多少次泪湿枕巾的梦里,他都是怀揣着他们成婚的场景入梦的,如今美梦成真,面前的这个人往后就永远独属于他了,他还要什么矜持。
何况,他本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人。
沈暮舔了舔湿润的唇,望着秦毅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溢满的深情,垫起脚尖,手掌扣上秦毅的后脑,再次覆上自己唇。
“我也是……”
沈暮想了秦毅十年,秦毅何尝又不是想了沈暮十年,只他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想法,唇上一热,剩下的话便再也宣不出口了。
一粒小小的药丸,从他的唇缝间掉落喉间,他想也不想地吞咽了下去,喘息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沈暮双唇反复碾磨着秦毅,鬓间发丝尽湿,说话都微微喘气:“不知道,小鱼儿送的惊喜。”
“嗯。”秦毅并不在意地一把抱起矮他一头的沈暮,舌尖不断与沈暮缠绕在一起,搅乱一池鱼水。
沈暮拉着银丝,头抵在秦毅的额头上,喘气道:“不这样……”
秦毅的鼻端抵着沈暮坠着汗珠的鼻尖,低低发出一声鼻息:“嗯?”
沈暮后背的黑发湿濡地散开,呼吸着秦毅唇缝间溢出来的呼吸,微微勾了勾湿漉漉的唇角,声音暗哑道:“还记得十年前被小溪打断前,我说得什么吗?”
轰的一声,秦毅思绪中紧绷着的那根弦断掉了,他深沉的眼睛愈发暗沉,吮吸掉沈暮的全部呼吸,嗓音低沉道:“记得。”
“现在还在试吗?”沈暮舌尖卷起贴在秦毅脸颊上的一缕湿发,在唇红齿白的口中打上一个结吐出,又含进去重新解开,反复几次,看得秦毅眼睛都红了。
这架势秦毅不用再说明什么,沈暮就什么都懂了,他把口中的那缕黑发还给秦毅,自己笑着从秦毅身上滑了下去,慢慢蹲下身去。
秦毅垂眸,沈暮满头青丝倾斜散开,正微仰着头,抬起一双满是笑意的眼睛,一如十年前那般带着些戏谑,又带着满满的势在必得。
秦毅滚了滚喉咙,微微抬起手掌,指尖缓缓插入沈暮发间,彻底闭上了眼睛,完成着十年前未完成的事。
时空好似倒退到十年前那个小山村,一样的场景,一样的感受,一样的心悸,不同的是,今夜的房门关得死死,再也不会有个小娃娃跑来打断他们,得以让这场历经十年的爱意待续下去,迎来它完美的收尾。
“……”
“秦毅……”
沈暮半跪在地上,混身像从水里捞起似的,一身正红色的喜服都被沁成了暗红色,他唇红如血,颦眉伏在地上,低低的咳嗽着,声音沙哑到几近无声,难受得紧。
不仅沈暮难受,秦毅此刻也不好受,他看着地上的沈暮,强忍着不被药物侵蚀理智,咬牙问道:“你喂我吃的究竟是什么?!”
沈暮:“……”
到这个地步,沈暮不说话秦毅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他通红着眼睛,遏制不住地松开牙关,指尖攥紧沈暮的青丝,嗓音低哑道:“慕慕,得罪了。”
说完,他整个人就彻底丧失了理智,没过多久,两人身上的喜服,就碎成一片一片的大红布片,堆得一地都是。
沈暮躺在这些碎片上,双眼逐渐失神,在被秦毅折腾得完全失去感官前,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里吐出三个字来:“李!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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