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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尴尬了。
尴尬得他现在都没有办法面对周渡。
只能把周渡支走,他才不至于尴尬得头顶冒烟,他想了想,支开话道:“我明日要给孟睢做吃食,还少些食材,你去山上帮我打些野鸡野兔什么的呗。”
周渡也没有拒绝,指着地上那堆被他拎出来的东西道:“好,等我把这堆东西洗完就去。”
光是想一想那场景沈溪整个人就受不住了,更别说是让周渡直面面对他遗留下来的痕迹,绝对不行!
“不用,”沈溪忙拉起他,往门外推去,“现在就去吧,被褥我自己洗就成,你快上山,好久没打猎了,万一手艺生疏了怎么办?”
“不会,”周渡欣赏着沈溪发窘的面容,“我都拿了二十年的弓了,身体与弓可以说沦为了一体,怎么会忘记。”
沈溪不依不挠地劝说:“那也要勤加练习才行,往后我们这个家可就得靠你养了,你若是手艺生疏了,我们就能喝西北风啦。”
他说得这么认真,周渡也不好再拖下去,去一旁的库房里取出弓箭,答应道:“好,我这就去。”
说罢,他唤了声蹲在新家回廊上懒洋洋晒太阳的豆包:“豆包,走。”
豆包听到周渡的呼唤,立马直起身子,甩去一身的慵懒,活力满满地窜到周渡面前,跟着周渡的脚步,走出院门。
沈溪望着周渡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又提醒道:“只在山外猎猎就好,千万不要进深山!”
周渡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沈溪直到周渡的背影走出院门,这才回房看着地上那一团难以言说说的东西,用手捂住羞红不已的脸,窘迫万分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停地捶打着床面:“好尴尬啊……”
他可能是太尴尬了,尴尬到忘记了周渡的耳力不是不般的好。
周渡走出院门后,脚步并没有加快,沈溪在房里翻滚哀嚎的声音自然是落到了他耳中,他的眉梢轻轻一挑,眼角隐隐有笑意浮现。
新夫郎,可以理解。
沈溪浑身燥热,满脸羞红地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想起地上的一堆东西他还没有洗,不得不从床上坐起来,通红着一张脸,抱着这堆东西去院子里清洗。
自秦毅带着一众属下来桃源村暂住后,沈家这个偏僻的村尾角落就不偏僻了,十几号人团团围住沈家院子。
虽然他们不一定会在意他们在干什么,但沈溪若是在院子里被褥的话,一定会叫他们看到。
若是普普通通的被褥也就罢了,可这是他的喜被,喜被上还有许许多多他的痕迹,这若是叫人看了去,那就不是难不难堪的问题了而是可以直接去死了。
沈溪想都没有想,取出家里的洗衣盆,直接朝村里洗衣服的小溪而去。
挑了个人少的地方,把满是斑驳的被褥散开,飞快地瞄了一眼被褥上的痕迹,记下所有位置后,在溪水里荡了荡,缓慢地清洗起来。
待到那些难堪的痕迹都消散去后,他的脸色才逐渐正常下来,按记住痕迹的位置,用皂角轻揉的揉搓,争取把气味也给全部消除掉。
沈溪选的位置很好,周围根本就没有人,但架不住他端着洗衣盆从村里走了一趟,村里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他。
他一个新夫郎,嫁的还是周渡,周渡自来桃源村定居后,关于他的一些闲语碎语就没少过,况且前段时间村里还流传着一系列周渡不行的流言,这会大家见沈溪这个新夫郎出门了。
且沈溪又是大家都熟识的人,又不似周渡那般对人冷淡,他们有话不好向周渡问询,问问沈溪总还是可以的。
是以沈溪刚清洗完被褥上的痕迹,他的周围就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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