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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驱车前往港口,然后搭乘船只驶往公海,最终乘坐小型直升飞机,也是可以离境的。
这也就意味着,专案组全员到齐,忙了一个通宵,最后谁也不知道赵嘉阳人在何处,甚至连他是否还在九州的土地上都不清楚。
警察局局长今天还有会议要开,凌晨四点多便先行离开,江景云和随月生一同把他送出了警察局的门,目送他离开。紧接着,随月生支开江景云,一个人在寒风中站了半刻钟,再度回到了会议室。
六点出头的时候,喻鹤白第一个撑不住了。询问过警员后,他熟门熟路地去往办公室,搬了一张行军床来会议室。他将它2在支在会议室的角落,又把大衣抖开当被子一样盖在身上,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时针快要指到数字“8”时,就连江景云都单手支着脑袋,坐在桌边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
半小时后,江景云突然惊醒,却惊讶地发现随月生还保持着清醒,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头的屏幕。
随月生一夜未眠。
结束跟赵嘉阳的通话,又得知定位失败后,他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努力克制着自己爆发的欲望,逼迫着自己坐回了凳子上。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后,他走出门打了几个电话,通知陶家剩余的保镖立刻加入搜查的队伍。
再次回到会议室后,他主动去图侦那边要了一台电脑,帮着他们一起查起了监控录像,一直到了现在。
破案工作陷入瓶颈,被绑架的是陶家的独苗,又有一名位高权重的议员在这不眠不休地陪守,所有警员俱是严阵以待。会议室里安静得可怕,除了哒哒的键盘声外,就只有间或交换进度时响起的小声交谈声。
“咚,咚,咚。”
打破宁静的是一个行走如风的外勤,他一把推开会议室的门,靴子敲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随月生依然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江景云四下望了望,认命地承担起了交际的工作,起身问道:“怎么了?”
专案组长对着外勤点了点头,示意后者可以将进展告知。
三人很快消失在了门外。
半晌后,江景云推开门,走到随月生的位置前,用食指的指关节敲了敲桌面。
随月生抬起头,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这才发现江景云手中拿着两个透明的证物袋。他微微挑了挑眉。
“外勤那边找到了一点东西。”江景云斟酌着措辞,“但不是什么好消息,对破案也没什么帮助,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听吧。”
随月生右手端起桌上凉透了的黑咖啡喝了一口,被酸苦的液体刺激得眯了眯眼,大脑也随之清醒了些。胃部绞痛得像是有一台疯狂脱水的洗衣机在里面旋转,在桌面的遮掩下,随月生不着痕迹地用左手将它死死摁住,沉声道:“你说吧。”
他是天赋异禀的好演员,江景云果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赵嘉阳和陶风澈手机卡定位的最后位置是在一起的,都在离陶风澈学校几公里的一个地方。查出大概方位后,几个外勤出去找了找,最终找到了两部手机。手机卡还插在手机里,可惜手机已经被车轮碾成了碎片,直接丢在了马路边。”
江景云说着,将手中的证物袋往随月生面前一递:“都在这里了。但是专案组长刚才告诉我,碎成这样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恢复数据的可能性了。”
江景云讲解完毕后随月生才意识到,原来证物袋里那些七零八碎的电子碎片来源于手机。
他将证物袋接过,没有选择将其打开,而是仅仅隔着袋子仔细看了看。片刻后,他开口说道:“右边的那个,应该是陶风澈刚换不久的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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