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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时候,动作却突然一停——
等等,随月生出国不是读的商科吗?
也正因为这个,老头子才会让他接手家里的产业,毕竟自从楚殷去世,叔叔便一直放浪形骸没个正形,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找替身这一事业中。
这个逻辑链没什么问题,而随月生执掌陶氏后也一直做得不错,他擅长射击这一项也解释得通,可他为什么这么能打?!
自己先前虽然有意放水,可也绝不至于三招之内就被撂翻在地,更何况随月生当时看上去,甚至还十分的游刃有余……
他消失的那十年,到底是去做了些什么?
陶风澈死死地皱紧了眉,他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下来,他居然从来没有弄懂过随月生。
随月生的身上有无数个谜团,陶风澈每次觉得自己仿佛解开了其中的一个,都会随之冒出来更多的谜。
他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陶风澈困惑地想。
···
随月生一阵风一样地赶回了房间,却并没有像之前跟陶风澈说的那样去浴室里洗澡。
他甚至都来不及调匀呼吸的节奏,刚一推开门便一个箭步冲进了衣帽间,从某件西装的口袋中翻出来一个透明的小药盒,匆忙倒出来几片药,就着床头柜上的半杯凉水一股脑将其咽了下去。
过了好半晌,随月生粗重的呼吸才逐渐平复,他去浴室里洗了把脸,又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恍若脱力一般地在床头靠了片刻后,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铃响了许久才终于接通,荆宁有些不满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我这儿忙着呢,你怎么忽然……”
“我信息素外泄了。”随月生没给荆宁讲话说完的机会,一句话劈头盖脸地就砸了过去。
荆宁浑身一滞,再顾不上别的了:“你没吃药吗?”
“吃了,一天三次,一次没落。”随月生伸手揉了揉眉心,很沉地叹了口气。
“可这不应该啊?”电话那边响起了翻书的声音,似乎是荆宁在找些什么东西,片刻后他再次开口,“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当时在陶家的练武场里跟陶风澈打架。”
荆宁:“……”
“不是你想的那样。”随月生难掩疲惫,“就正常过招。”
“哦哦哦。”荆宁总算反应过来,“那可能是因为剧烈运动,虽然之前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先例,但你知道的,我们可以作为参考的研究对象不多。”
“你既然有坚持吃药那就没事,等身体自己调节就好。”
随月生却是问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你人在所里吗?”
“在啊,做实验呢。”荆宁一愣,继而反应过来随月生的言下之意,他沉下脸,语气严肃,“随月生,我必须提醒你,最近这两年你过来注射药剂的频率和剂量都在上升。”
“你又一直不肯找alpha,这样对身体的损伤真的很严重,而且你……”
“这种废话就不用说了。”随月生开口打断,翻身下床找起了换洗衣服,“我十分钟后从家里出发过来,你要做实验的话尽快。”
他没给荆宁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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