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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怀疑起人生。

原本南枂帝君也只打算讲道半日，但不知为何他越讲越是兴奋，一不小心没刹住闸，直到天色渐黑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也罢，时辰不早了，诸位早些歇息吧，我们明日再讲。”南枂帝君说道。

……小白晏有一点懵。

刚才南枂帝君讲了那么多，他却并没有听懂多少，若不是在暗地里偷偷数灵石，怕是早就睡过去了。

可明日还来？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异常无奈，他们可真是听了一整天的天书，能够撑下来全靠对帝君的敬畏本能，以及不想浪费珍贵的直播间名额，可万万没想到明日还要来。

“我真的一点儿都没听懂……”

“像我这种玄学大师，居然只听懂了一丢丢皮毛，太晦涩了吧？”

“实话实说，每一个字我好像都能听懂，但组合到一起完全不知道啥意思。”

“有没有字幕啊……一度怀疑南枂帝君说的是方言…”

“录下来慢慢听吧……”

“……”

小白晏的失落瞬间消失，如释重负的叹气：“还好不是我一个人听不懂呀，东蠡帝君说得对，我跟南枂帝君没有缘分，学不成他的道。”

直播间里的观众暗地里忍不住吐槽，在东蠡帝君眼中，怕是整个九重天的神仙都跟崽没什么缘分。

第二天，南枂帝君还是来了。

小白晏磨蹭了好一阵子，才开始听南枂帝君讲道，直播间里除了偶尔的专业人士，瞬间冷清了不少。

第三天，南枂帝君又来了。

小白晏目光呆滞，一边听南枂帝君讲道，一边偷偷拿了平板玩游戏。

第四天……

不少观众已经自暴自弃的催着小白晏玩游戏，他们在一旁不停的出主意。

第五天，当南枂帝君又照例出现在小院前时，系统忍不住骂骂咧咧的出现了。

【？？？有病吧！还来！叫他滚！！！】

【是本系统薅他的羊毛！不是叫他薅本系统的羊毛！】【可恶！】

小白晏挠了挠头，表情无辜极了，虽然南枂帝君讲道晦涩难懂，但人间还是有观众受用的，每天也能陆陆续续的赚一些灵石，这怎么就薅系统的羊毛啦？

【我说是就是！小骗子，快叫他滚！！！】

【臭不要脸……】

系统骂骂咧咧的走远，小白晏很快便听不到声响了，对上南枂帝君满怀期待的眼神，小家伙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委婉道：“不用再讲啦，南枂帝君。”

他并没有说任何理由，但南枂帝君却仿佛早已心中有数，颔首应道：“我猜便是如此。”

小白晏松了一口气，又听南枂帝君说道：“等下次有机会，别忘了去南枂宫送信。”

……哦。

直播间里的观众简直要被小家伙震惊的表情笑死了。

“南枂帝君怎么这么喜欢讲课啊？可能天生就该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