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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气温三十度,听说往北最低气温有达到四十度的,零下哦。
顿时赵仁河就躺不住了:“那地方冷的都让人骂卖玛批,他们大冬天的去那里干什么?擦!”
一激动,就滚了起来:“不行,写信让他们回来,不来京城也可以,去哪儿不好,非得大冬天的往蒙古草原上熘达?”
“你也知道是大冬天的了。”李钊赶紧把人用被子裹好,幸亏屋子里的温度高,不然大早上的冷风一吹,还不得着凉啊。
“我知道。”赵仁河挣扎着从被子里露出来脑袋:“别躺着了,孩子跟老人都在蒙古大草原上,我担心啊!”
“你担心也没有用。”李钊把人用被子围好:“这大冬天的,又是蒙古草原,上哪儿送信去?”
“那你怎么接到他们的来信?”赵仁河有点胡搅蛮缠了。
“是他们入草原之前,托人带了信回来,厚厚的一个包袱,十几个信封,给你的,给我的,给太妃的,给海大将军的,几乎能想到的都有了,信是一个月前写的,现在算起来,都快两个月了,那边八月份就飘雪了,如今冬月初,早就大雪封山了,没事儿都找个地方先过冬再说,大雪咆天的你要他们赶路回来干什么?走出草原估计也开春了,年都过完了。”李钊一边说,一边在旁边的炕桌上倒了一杯温水,喂给赵仁河喝下去。
冬天气候干燥,他们还睡着火炕,自然更干一些,故而在炕边有精致的炕桌一铺,上头放着酒精炉子,点着了烧一会儿,壶里头的开水就温热了,可以喝了。
“你也别着急,他们又不傻,如果觉得道路难行,肯定会找个地方越冬,他们带的钱可能不多,但是那些保命的玩意儿却不少,光是手雷,就带了快五十个了,攻打一座小城池都够用,何况还有师祖在。”李钊看他喝完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了。
赵仁河看了看李钊,突然伸手扯了扯他的脸皮子:“你倒是替他们说话了,哼!还有,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哄过我,还没有给我礼物,以前没睡在一起的时候,你倒是给我送了不少东西,这几年,逢年过节的,我连个银锞子都看不到了。”
李钊将这人的爪子从自己的脸皮上拿下来:“我连库房的对牌都给了你,你还想怎样?”
王府的库房,有十几个之多。
而且要打开这样的大库房,是需要有对牌的,李钊自然不需要,他本人就是通行证,没有对牌也不会有谁敢不让他进库房啊!
昭亲王府里的大库房还有一对对牌,就像是通行证一样,管库房的人见了对牌就跟见了王爷是一个意思,这对对牌本来是要给昭亲王妃的,以显示夫妻一体的意思。
一般的大户人家,这样的库房对牌,都是掌握在主母的手里头。
可是昭王殿下不走寻常路,他回京城之后的第一天,就把王府里的对牌,给了赵仁河。
赵仁河跟海太妃都是在内宅经过斗争的人,可是他们的起点太低了!
内宅的一些事情,他们倒是知道,可一些规矩,李奶娘都不是很清楚,何谈告诉他们娘俩儿呢?
李奶娘知道的都是些后宅倾轧的手段,但是一些后宅只有正室才有的待遇,她也知道的少。
她嫁的那个人家,也不过是个奴才身份遮掩的密探而已。
哪儿能知道真正的大户人家的规矩?
可李钊知道,所以他就在第一天里头,给了赵仁河对牌,不然赵仁河隔三差五的就往他的王府库房里头倒腾东西,每次都朝他要钥匙,烦不烦?
也显得生份,田公公的两个徒弟把着钥匙,赵仁河每次来都直接开门,从来没验看过什么对牌,那对牌还挺沉的,被赵仁河放在自己的小钱箱子里,压箱底了。
王府里进进出出的各色的东西,都随便赵仁河挑选拿走,什么金贵的礼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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