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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个时候,在教坊司的女人,已经被教坊司里的人教导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妩媚动人,弄好了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弄不好也能成为一个尤物,不论是被分给了达官显贵做奴婢,还是学了这一身妩媚手段,教给后来人,都不亏。
故而就算是这个时候,这个领舞的女刺客,也是不忘了施展手段,不管有用没用,这都成了习惯。
没想到啊,昭亲王如此狠毒无情,一点不为所动,说用酷刑,就用酷刑。
“说不说?”他还不忘了问话。
“不!”领舞的女刺客其实已经等于是招了。
“好。”李钊第二把宝剑,已经刺穿了她的另一条大腿。
“啊!”领舞的女刺客又是一声惨叫。
“说不说?”李钊又从旁边捡起了两把宝剑。
“不!”
李钊又用一把宝剑,将女刺客的肩膀洞穿:“说不说?”
“不说!”
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赵仁河却凑了过来:“你这样不行啊!”
“不行”这个词儿,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比较贬低的词汇。
“那你来?”李钊看赵仁河竟然没有被吓到,反而凑了过来,心里很是欢喜。
要是一味地仁慈,最多是个软包子。
只有该仁慈的仁慈,该狠厉的时候狠厉,才最合适。
“我来就我来,我可告诉你,我比你强多了,你一看就不是个刑讯高手。”赵仁河直接抄起来一块瓷盘的碎片,对着这女人的脸比划:“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的脸,划成棋盘,然后把你扒光了丢在妓院里头,让人都看看,你的样子!”
“你敢?”领舞的女刺客,咬牙切齿,满脸冷汗。
“我还真的敢。”赵仁河对着她饱满的额头,用瓷片就划了一道子:“你看,我敢吧?这是第一道,棋盘,哦,我说的是围棋的棋盘,棋盘由十九条横线和十九条竖线组成,共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最外边的线称为边线,呐,我就先划了个边线,你想清楚了,我这下手可准着呢,保证划的整整齐齐,横平竖直。”
他自己说的头头是道,别人听得冷汗直流。
“为了便于识别棋子的位置,棋盘上划了九个点,术语称做”星”,中央的星点又称为”天元”,你说,我把你鼻梁这里,当做”天元”如何?或者是鼻尖这里?那嘴巴也得划上几道子……。”赵仁河说的太吓人了。
而且比起他的手段,心理压力太大了!
说的那么仔细,手下却不停,划道道的瓷片沾满了鲜血。
成康帝都忍不住抖了抖,没发现,一直爱说笑的平南王,下手这么恨,而且很诡异。
他就是不知道“变态”这个词儿,要是知道的话,肯定用在赵仁河的身上。
不过赵仁河也就是嘴上说说,他要是真的能把一个女孩子的脸,划成棋盘样子,也不至于在平南王府筹划的是离开王府,早就谋划着,自己当平南王了。
虽然后来还是当上了,但他这个王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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