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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地区比内陆要开放些,女子出门做工的也有,并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这一晚,成康帝留下李钊陪他用的晚膳,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小年封笔之前,成康帝在今年的最后几道圣旨里,有一道是专门给昭亲王府的,圣旨上说昭亲王出身高贵,身份贵重,勘为皇子们的表率,特别赏赐昭亲王“双王俸禄”,以示恩宠。
另外竟然“厚赏”了平南王。
平南王这一年以来,在京中可谓是风云人物。
这万岁的赏赐给的频繁,特别频繁,临到年末了,更是给了个厚赏。
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三千两黄金,奇珍异宝无数个,跟来的皇宫私库大总管,对平南王是点头哈腰。
搞得赵仁河莫名其妙:“这是想找我要赏钱?”
“不是。”重月捏着一个白玉观音像,告诉赵仁河:“这个人是我们的眼线。”
赵仁河大吃一惊:“你们把手都伸到人家皇帝的心腹那里了?”
能给皇帝管理皇宫内,独属于皇帝的私库的太监,那得是皇帝身边的心腹之人,信重之人,才能办到。
这就给策反了?
“他倒卖一些库房里不起眼儿的东西,被我们抓了个正着。”重月告诉赵仁河:“我们有证据在手。”
“什么证据啊?”赵仁河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他去咱们新开的当铺里当东西,那些东西一看就价值不菲,且是番邦进贡之物,他当了好几次,我们有当票存根,东西都运到王府里当证据收起来了,他不给我们办事情,我们就给他曝光,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当然,也为了他的家人着想,他不敢也不能拒绝我们的招揽。”
“他家人?”赵仁河不太赞同用家里人威胁对方。
“他只有一个远房的侄子,从小就不学好,他把人从老家接来,进了京之后就被这京城的花花世界迷住了眼睛,去赌场赌钱,欠下巨款,无力偿还,人家要废了他,送入宫中跟这位大总管作伴呢,他舍不得这个唯一的骨血,就偷东西还账,可那个侄子还是戒不了一个赌字。”重月对这个“赌”字很是不屑:“我们让他戒了,现在在老家那边,开垦荒地种田呢,自己有一栋房子,两头牛,算是个富农了。”
“你们没有派人去管着点?”
“派了,大宝哥前些日子就是在忙这件事情。”重月小声的道:“他算是彻底把那个侄子驯服了。”
“他怎么驯服的?”赵仁河好奇了,要说侯大宝多有才华,那是不可能的,他这人油腔滑调倒是真的,怎么驯服的?难道对着一个赌徒,念叨起了佛经?
他有往唐僧那方面发展的意思?
不是吧?
记得有一次,老娘带着他们一群小伙去上香,前头听人家大师讲佛法,他都觉得有所心得,结果后头侯大宝愣是听的坐在那里睡着了!
“跟他赌钱,赌了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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