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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很受宠,很得圣心,跟皇帝很熟的人。

才会被“免礼”,皇帝跟他们熟悉,相处的很自在,证明这是“简在帝心”的人,才会有这个待遇。

“父皇,又生气了?”李钊根本没有打算行礼的意思,只是做了个姿势,就直起了腰板子。

赵仁河故意的嗅了嗅鼻子:“是草木香的味道,还兑了郁金,是一位调香高手给调配的熏香,万岁爷,您老可要放开胸怀,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坏身体无人替啊!”

“就你能说会道。”成康帝其实这会子已经不那么生气了,但是姿势要做足。

“臣这不是想博君一乐嘛。”赵仁河厚皮实脸的凑过去:“万岁爷啊,您可要给臣做主啊,小臣自打进了京城,谁都不敢得罪,躲在昭亲王府里,跟那老母鸡孵蛋似的,只偶尔跟着昭亲王出去走走,看看京城风貌,结果就被人行刺,京畿重地,天子脚下哎!”

“平南王,你胡说!”有个侯爷没忍住,开了口:“那人只是我族侄而已,并不代表我景田侯府!”

“可是当时他口口声声说的可是景田侯府,且带着匕首闯进来,连大门都给踹飞了。”赵仁河却道:“吓得本王当时手里的馅饼都掉地上了!本王还以为自己不是在京畿之地,而是在荒山野岭,遇到劫匪了呢。”

他不说自己胆子小,就说对方是凶神恶煞。

加上他乃是藩王,还不是京中的那些宗室老王爷们,丢脸的是万岁爷,是整个京城。

人家藩王在自己的地盘上,过得好好的,结果到了京城,不是怠慢就是遇刺,这是要干什么?

可天地良心,穆家真的没有那个心思,掺和到夺嫡的事情里。

行刺昭王殿下,别说是一个愣头青的族侄,就是他这个景田侯,都没有这样想过。

不要脑袋了吗?

何况这后果也不是区区侯府能承受的,他们全家,全族,都不想活了吗?

“那是他喝多了……。”景田侯想了个理由。

如果平南王有意和解的话,应该会顺坡下驴。

“没闻到他身上有酒气啊!”赵仁河根本不给他面子。

景田侯想错了,能松口的不是赵仁河这个平南王,而是昭王殿下。

但是很可惜,李钊要杀鸡给猴看,立威的同时,也要砍掉五皇子的几个臂膀。

这五家人里头,就有两家伯府,是五皇子庆郡王的人,同时也是被赵仁河的倾销海盐坑了的,赔了个抵掉的人家。

他们要是不贪婪,就不会赔的倾家荡产。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就有不孝子弟给他们惹麻烦。

平时就旗帜鲜明的支持庆郡王,现在又牵连上了行刺昭王的事情,真是黄泥掉到了裤裆里……不是“死”也是“死”了啊。

李钊又在一边,用他那特有的口吻,横平竖直的叙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主要点出五个人腰板上可都挂着匕首呢。

而大理寺卿呈上来的奏报上,也的确是有他们“腰板挂匕首一支”的字样。

尽管五个人喊冤,最后还是被重重的惩罚。

侯府变成了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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