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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只是虚的,真正实惠的是后面还没念出来的东西,可惜,被这个老五给搅合了!
“臣在南海,偏远之地,能有的特产也就这些了,说起来不怕您笑话,臣这些东西还是翻遍了库房找出来的呢。”赵仁河站出来行礼之后侃侃而谈:“挑的是最好的东西,这个臣敢保证,绝对是最好的,那些金珍珠一个个都一样大,臣亲自用尺子量过!”
“谁问你这些了?”庆郡王直跳脚:“你在南边坑了盐商那么多钱,就给我父皇进贡这点子东西?”
“这点子东西怎么了?盐商的钱,跟进贡的物品有什么关系?”赵仁河装傻充愣。
也是庆郡王被赵仁河坑惨了!
他心里这股火气撒不出来,喝粥都咽不下去一口。
以前是赵仁河离他远,他在京中,对方在南海,够不着。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面对面的机会,庆郡王这股火就忍不住了。
也不能怪他忍不住,这么长时间了,他的经济都没有恢复过来,铁杆支持他的两家更是日子过得苦不堪言,一到逢年过节需要走礼的时候,更是惨不忍睹啊!
以前见不到就罢了,现在见到了,这股火气就是怎么压,都压不住了。
甚至听了一半的进贡清单就站起来,要寻平南王的不是!
“你在南边兴风作浪,获利颇丰,却给我父皇进贡这些南海特产,说白了一文不值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手!”庆郡王是真的气坏了,说话都不经大脑了。
而且他的话,也引起了一些人的共鸣,这都是被赵仁河坑过的人,盐商跟朝中大臣们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盐商被抽掉了荷包里的存银,又跟京中一些人也凑了一些,甚至允许京中某些眼馋盐务的人家入股,不然盐商那边也扛不住赵仁河倾销海盐那么久。
所以说,赵仁河这海盐没少坑人,只是他自己并不是很清楚。
结果现在就发现,好几个人站出来,支持庆郡王,说他进贡的礼物简薄,体现不出一个臣子的“忠诚”云云。
反正把他本人,跟他的礼物,说的一文不值。
“这些特产拿不出手吗?”李钊却冷了脸,他本来就是冷面人,这会儿哌嗒一下子把脸子当中撂了下来,赵仁河就看他身边一下子清出来两三米的范围,不少官员抱着手里头的暖炉,更紧了一些。
这的是多冷啊?
“这是平南王亲自挑选过的上等贡品,你们说拿不出手,那么你们又给我父皇敬献了什么东西?”李钊一开口,就有一股子犀利的劲儿:“许大人,听说您一口气包了百花楼头牌姑娘如花一个月,那女人一夜的缠头可就是五百两银子,你一年到头能赚多少银子?全都用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不知道你给我父皇的礼物价值几何?”
那位被点名了的许大人,半老的容颜,花白的胡子,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但是没想到竟然还有包养花魁的爱好。
“冯大人,听说你小妾的亲哥哥,开了个古董铺子,不知道你送我父皇的东西,是古董么?价值几何啊?冯夫人的嫁妆里的古董,都到了你小妾的亲哥哥的古董铺子里当了镇店之宝,可真是稀奇!”
冯大人当时就跪地上了!
他的后院比较乱,如今得宠的一个小妾,是个商贾人家的庶女,一心一眼的都是钱,偏生的妩媚动人,他就纳了为妾,他那个小妾的兄长是个奸商,小妾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夫人的嫁妆上头。
只是他夫人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却是大老婆,在后院手段上也很犀利,他被小妾磨得没办法,拿了夫人嫁妆里的一对儿古董花瓶出去,给他那古董店撑门面,其实那古董店也是挂在他那夫人的名下,实际上赚的钱,是他七分,大舅哥三分。
这是为了赚钱,京中高官都这么干。
可是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幸好,古董店是挂在夫人的名下,不然的话,他更没脸面了。
李钊开口,就点出来这俩人的短处,另外几个也没跑了,作风上的问题,不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是为人所不齿的事情。
众人对于十年没有回京上朝的昭亲王,第一印象就是冷冰冰,第二印象就是恐怖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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