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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您是想交好辽阳大营这个小可怜儿,与两边的王府保持住关系即可,而您的无意之举,却打乱了敏郡王跟宁郡王的谋划,现在两个郡王对您可谓是恨之入骨了吧?”
“哦?”赵仁河摸摸下巴:“你都知道点什么?”
“没什么,来的时候,跟魏潇公公一路闲聊,听说京中敏郡王遭到了申斥,宁郡王也是如此,两位郡王已经被罚闭门思过,听说大门都锁上了,锁眼儿必须灌铅,封死!两位郡王失了圣心是显而易见的,您对昭亲王……是怎么看?”
“还没想好。”赵仁河一提起这事儿就有些尴尬,这种暗恋的感觉,太糟糕了。
“要不就挑明了说吧!”蓝明怂恿赵仁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您日后就是平南王了,我们都分析过,昭亲王日后是要争天下的,他不争就是个死,争了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就是怕您的真心被辜负,不过如果我们势大的话,他会顾忌一些,不会对您如何,大不了日后一拍两散,再找个好的呗!”
“哪儿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啊?一旦掺和进来,唉,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小虾米就是我必须要掺和进去的因素,他是我儿子,不管他是不是亲生的,也是我儿子,日后他的身份不可能永远保密,一旦身份曝光,我是护不住的,只能找个更大的靠山,那就是昭亲王,何况,我觉得他还不错!”赵仁河摸摸下巴,有点被怂恿的心动了:“连个通房大丫鬟都没有在身边,伺候他的人,不是太监就是亲卫,洁身自好啊!”
蓝明却想了想:“他都快三十了吧?这么洁身自好,该不是有什么毛病吧?寡人有疾什么的?”
要真是那样,他可后悔刚才说出来的话了!
“不会吧?”赵仁河目瞪口呆:“没有吧?”
正月十五那会儿,俩人逃命的时候,身体贴着身体,他亲身体会到了昭亲王的反应,而且应该还挺有本钱的。
可是按照蓝明的这种说法,这人要是真的那什么有问题……也有可能?
不然为什么这么洁身自好,日子过得像个苦行僧。
“要不试一试?”蓝明也有些担心,这样洁身自好的皇家子弟可不多见。
若非寡人有疾,就是有难言之隐。
而且听说昭亲王的命很硬,至今跟他定亲的女子,七八个,都没有一个坚持到拜堂成亲,基本上在婚礼举办之前,就已经完蛋了。
“这个我再想一下哈!”赵仁河赶紧换一个话题:“我跟你说一下,关于女真一族的事情……。”
女真是赵仁河经略东北的关键之一,他对“满清”的印象太深刻,丝毫放松不得。
跟蓝明谈完了,后面也来人说可以开席了。
这吃的是晚饭,冬天的东北一日两餐,所以晚饭吃的很早,大概下午三四点钟就吃完了。
彼时天也就黑了。
魏潇带来的人都去休息了,他们这一路走的也很辛苦。
赵仁河的书房里头,换了人在谈论事情,蓝明已经吃过饭,去了府里的账房那边看账本了。
“这个魏潇是个什么人啊?”赵仁河问李钊:“看你对他那么熟悉。”
李钊的身份,在哪儿都是高人一等的,但是他对魏潇却有些忌惮,亲近是亲近,但是绝对不是毫无顾忌的亲近。
正好现在没有旁人在,他就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当年,有人上奏,要立皇贵妃为继后,二皇兄兴的了不得,我皇兄他不敢挑衅,却对我这个嫡出次子出言不逊,正巧被魏潇撞见了,他对我父皇说,二皇子毫无孝悌之心,手足之义,在宫里头就这么嚣张跋扈!而我将二皇兄揍了一顿,父皇知道之后,竟然没有发作与我,皇贵妃的皇后之位,也不翼而飞了。”李钊道:“他是我父皇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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