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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看到的就是昭亲王正在优雅的喝豆浆。
桌上摆满了明显是吃剩下的早饭,但是早饭质量很高啊,光是青菜就占了半张桌子。
很是奢侈啊!
安东王世子心想,他父王每日也才有四道青菜。
还都是绿叶子菜,果蔬类的很少,再看眼前,桌子上的肘花拍黄瓜、角瓜鸡蛋,这都是冬日里很少见的蔬菜。
其他的就不用说了。
“安东王世子张耀,张广宗,见过昭亲王。”张耀行礼很标准,哪怕是在人家的饭厅里,他的举止也很优雅。
“嗯。”李钊点头,他喝完了碗里的豆浆,就放下了饭碗,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手:“跟我去府衙,这是人家赵府的饭厅,不是府衙的大堂。”
这就是想要公事公办了。
“昭亲王容秉,此事是王府四房的二小子个人做的事情,臣已经将人捆绑带过来了,请昭亲王处置,另外,安东王府愿意给赵府赔礼道歉。”张耀虽然是安东王世子,却将姿态放得很低。
李钊有些纳闷儿了,安东王府不说气焰嚣张,可也绝对不会如此低三下四。
还给赵府赔礼道歉?
如果是平南王府的“赵府”,还有可能让他们安东王府低头,毕竟安东王府不占理。
可区区“赵府”他们也这么客气,赵仁河身上只有功名没有官职,海夫人那是外命妇,女人的官职,跟男人的终究不一样。
本来一边看热闹的赵仁河都有些傻眼了。
不由得开口:“安东王世子殿下,您这也太客气了吧?”
言下之意,安东王府没必要如此吧?
好像他欺负了安东王府似的。
张耀苦笑了一下:“虽然说你跟平南王府没关系了,但是我们曾经也算是亲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里四房的二小子,本来就不是四房的嫡长子,日后无法继承家业,这人啊,自视甚高的结果就是他选错了路,想要出人头地干点什么不好?哪怕是跟安东大营麾下的士兵们一起去高丽走两圈呢,那也比窝里横强,这小子自诩聪明,又短视,还有野心,这就被人勾搭上了,我张家跟东边的高丽、东瀛甚至是渤海等国都是仇敌,高丽被我张家压制了上百年,恩怨是无法解开的,勾结高丽人,这是想要我们张家的祖宗基业啊!”
安东王府坐镇东边这些年,朝廷几次想要动手都顾忌重重,结果他可到好,主动将把柄递给人了。
何况如今储位空悬,太子失踪,几位皇子都封了郡王,谁知道哪个是潜底的游龙,哪个是怒吼的囚牛?
真龙都不知道是那条,就敢下水,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们家想的倒是明白。”李钊淡淡的道:“怎么?这是认罪了?”
“不认罪不行啊!”张耀低眉顺眼的道:“那小子犯了事儿之后还不敢敢家里明说,偷摸的派人出来,想要自己摆平,要不是您的人去了,我们都不知道他竟然犯了这么大的事情!”
更让人生气的是,区区一个妾室,就把他弄得五迷三道,被人耍了都不知道,现在惹了这么大的事情出来,全家都要跟着吃挂落儿,父王已经决定分家了。
要他说,早就该分家了。
六房人口住在一起,各种事情每天都有发生,不是后院妯娌发生口角,就是前头有人给他这个世子爷下绊子,整天勾心斗角,有那口心气儿,去打高丽人啊?去压迫女真人啊?反正建州女真一直是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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