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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怎么就不着家呢?除了新婚那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去了府城,一待就是这么长时间,眼看着过年了,他也不回来,让我们自己张罗着过年,怎么想的啊?”
儿媳妇虽然出身高门大户,但是礼数周到,虽然没有每日早早的来请安问好,但是隔三差五的就送给她一点礼物。
有可能是自己缝制的抹额,有可能是一个精致的荷包,或者是一个好看的镯子,适合她身份的新布料,都是从北地来的好货,以前海夫人可没有这么好的东西用。
就连李奶娘,都没有被当做下人对待,而是当半个长辈,给了李奶娘一些尺头,或者是一根精致的银簪子。
全家上上下下都被笼络的非常开心,高慧这个“夫人”虽然是新来的,却坐的很稳当。
加上下人们也被管束的很好,在这个家里头,只要认真干活,做完了自己分内的活计之后,就可以放松了,聊天可以,但是不许传瞎话,嚼舌根子,另外就是这里的吃食也很好,从来不克扣,也没听说丫鬟被打什么的,是个好地方。
只是赵仁河不回来,让海夫人很纳闷,就算高慧是“下嫁”,可是她也没有颐指气使,更没有盛气凌人。
甚至,将自己陪嫁来的健仆,也打发到门口的门房那里听用,带来的陪嫁侍女之类的人,也没有耍什么脾气。
而且她嫁过来的匆忙,冬月嫁过来,这马上就进入了腊月,赵仁河在府城一待就是快两个月,一个多月的时间,只派人送回来一些东西,人没有回来。
现在都要小年了,还不回来,海夫人心里觉得不对了。
李奶娘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没有表态。
海夫人每隔一天就派一个人去府城,催促赵仁河回家。
赵仁河终于在小年之前,也就是腊月二十二回来了。
家里的两个女人都去迎接他,赵仁河发现高慧的脸色红润,也不再呕吐,可这个人却好像是没了精气神一般。
自从知道这个人曾经有过最好的亲事,差一点成了皇家的媳妇儿,结果却嫁给自己,虽然自己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是他肯定,这个十六岁的姑娘,绝对不会心甘情愿。
从新婚夜都没有洞房的举动上看,就知道,她肯定对这桩婚事,百分之一百的不满意。
这正中了赵仁河的下怀,他也不想成亲,本来打算将人过两年就和离,然后二嫁出去。
反正他也不会碰她。
这么丰厚的嫁妆,一嫁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嫁的时候,可就是随自己的意思来了。
以他的眼光看来,高慧绝对不是没有主见的女孩子。
结果他一回来,海夫人就喜气洋洋的告诉他:“你媳妇儿有了身孕,才诊断出来,算一算日子,这可是做床喜!”
所谓“坐床喜”,就是民间说的洞房花烛之夜就怀孕的意思。
在大婚当晚怀孕就是俗称的“坐床喜”。
古代人认为“坐床喜”是喜上加喜,双喜临门。
有的人家在婚后一个月,还要为“坐床喜”者另摆宴席,披红挂彩,吹吹打打,加以庆贺。特别在一些人丁单薄的人家,认为有“坐床喜”是讨了吉利,怀孕的妇女身价倍增,引以为豪。
但是赵仁河却没有引以为豪,而是惊讶万分!
他根本没有碰过这个新娘子,哪怕是在他们新婚的院子里,俩人也是分开睡的,都没有住过一间屋子。
海夫人不知道,不代表赵仁河这个当事人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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