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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了,说什么呢?
“董管事,你有事情?”赵泽看到董瑞就皱了皱眉头:“可是家里有事情?”
“不是……不是的……是太太不放心三位爷,叫奴才来看看。”董瑞吭哧瘪肚了半天,见三个人都皱眉看他,旁边还有人催促他们快点,一咬牙,这事儿他不能说,就改了词儿:“太太叮嘱三位爷,小心谨慎,切勿操心旁的,只管好好考试即可!”
“好,我们知道了。”赵清直觉董瑞没有说实话,但是现在也不是询问的时候,他们还要去乡试,没时间再耽误了。
随即带着两个弟弟,去了他们书院的队伍里,他们过去之后,就有官差前来清场,为了让考生们都能站的下,这贡院方圆都不让闲杂人等聚集看热闹的,董瑞再是平南王府的管事,那也是奴才一流的人,官差可不惯着他,很快就被驱逐出一定的范围,只能遥遥的看到贡院的牌匾。
狠狠地一跺脚,转身上了马车:“回府!”
他得赶紧跟太太说一声,不是他不办差,而是不能办,要是办了的话,两个嫡出的爷们儿也得跟着遭殃。
再说赵仁河他们,来到贡院前的时候,已经有一些秀才提前到了。
加上他们这一伙,看着密密麻麻的,幸好他们是从斜刺里出来的,加上来的挺早,在这里立刻就有了一席之地。
考生们有的三三两两的好友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缓和心情,有的面带得意高谈阔论,有的自言自语念念叨叨,因为是参加乡试,众人都统一穿了件月白色的细布直缀,看着普普通通,可是价值却不菲,主要是赵仁河他们这一伙人都年纪不大!
各个都是青春洋溢,举止也彬彬有礼,加上统一的服饰,很惹人眼。
两个嫡兄却不同,他们虽然穿着一样的衣服,但是却只跟某些家庭有背景的官宦子弟打招唿,自成一个小团体。
也不说带一带赵仁河这个庶弟。
赵仁河也懒得管他们,只是对身边有些紧张的那些人,不停地给他们打气:“我们还年轻,不要紧张,中不中榜不重要,志在参与。”
随着人越来越多,太阳升起来了,人群里也安静下来,一起等待那震耳欲聋的炮竹声结束,借着便有老吏拿着一本名册,高声叫道考生的籍贯姓氏。
这份考生的名册,是由各处官员按照自己手中统计的童生情况再逐一核对的,以防有人“替考”。
叫到名字的考生便提着考篮上前,衙役便上前检查,先是核验身份,后是搜身、检查提篮,看有无夹带小抄,等到确认无误后才由号军领着考生进入贡院,来到自己的考号,不过号军并不离开,而是一直监视考生,知道考试结束。
所谓的“号军”,乃是于考场中设置的检察监视人员。
《明史·选举志三》云:“试士之所,谓之贡院;诸生席舍,谓之号房;人一军守之,谓之号军。”
这样的检察人员乃是从军中调拨过来的军卒,比如这会的号军,就是从西北守军大营里调来的一军,领兵的是谁不得而知,但是这帮军卒与本地一丝瓜葛都没有,这也是为了防止作弊。
彼此毫无瓜葛,且号军也不怕被人记恨,根本不在一个地方,两边不相认识,更谈论号军给行个方便了。
一军大概三五千人,足够应付一个乡试。
他们要是检查出来一个作弊的秀才,可以得到不少的奖励,以至于他们都将此次任务视为美差。
检查的时候,赵仁河给众人拿的东西,起到了一点作用,但凡是有“平南王府”字样的东西的考生,号军们不说多加照顾,但是也不那么过分了。
他们刚才还检查了一个秀才的“粪门”,从里头抽出来一个小纸条,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的密密麻麻……赵仁河看的都要吐了!
不管是作弊的,还是检查的,都是狠人!
幸好他们没有人想过要作弊,一个个平安无事的进入了考场。
因为乡试多在八月举行,故又称为秋试、秋闱。科举考试中的常科是定期举行的,除非朝廷发生重大事件,一般考试时间不会变动。
所以不需要预先发放通知,到时全国考生自动做好应试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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