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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见面得次数,一双手都数的过来,跟三太太的关系也不多好,人家有爹娘,又是嫡出的女孩儿,根本没多大关系。
出嫁的时候,也只是按照惯例,添了妆而已,没多名贵的东西,回门的时候也没说特意关注三房。
这次怎么了?
不由得,让赵希伊想不明白,就带着疑问,去了秋院,跟三太太难得的犯嘀咕了:“到底什么事儿啊?还要特意跟我说?”
虽然没表示什么,指定什么,但是那意思就很明显了,想要跟三房商量点子什么事情。
“该不会,是咱们珠儿的亲事?”三太太想的就可远了:“珠儿翻过年就十八了,过了年赶紧找一个合适的吧,她二房大堂姐嫁的就挺好,再给珠儿也找一门这样的婚事,岂不好?”
“给珠儿说亲事?”赵希伊想了想:“是么?”
“不然呢?就是清儿跟泽儿。”三太太道:“家里就这三个没说亲了,四房跟五房的都还小,不够说亲的年龄,咱们家老三还是个白身呢。”
赵仁河她看不上,平时是提都不提一句的,但是现在,她不介意说一说庶子。
“也好。”
关键时刻,还是利益至上。
赵希伊更是如此,他本就没什么主见,这会儿跟妻子气氛正好,三太太也不傻,抓紧这个机会,跟丈夫好说好商量的,破裂的感情缓和了一些。
两口子现在也不说什么感情了,嘴里一概都是孩子们,
大儿子二儿子大女儿,这都是事儿啊!
至于赵仁河?
赵希伊还是下意识的觉得,庶子就是庶子,正事上找不到他,所以八月十七就让他回城里读书去了,家里的事情用不到他来操心。
赵仁河也不滞留在家,而是痛快的走人了,他走了,赵仁清跟赵仁泽都很满意他的知情识趣。
赵仁河回到府城就继续自己的求学生涯,因为前年渣爹给他打了一副“铁手腕”,他一直带着在墙上悬腕练字,后来所有人都这么干,他就一口气给每一位小伙伴在内,都给打了一副铁手腕,要不是他出身平南王府,这么多铁手腕,人家铁匠还不一定给打呢。
这年头,茶叶、盐巴和铁器都是朝廷管控的东西。
茶叶跟盐巴还好,只是不许走私给外族,尤其是北地关外,严禁走私。
铁器就更是如此了,火器民间就不会做!
赵仁河在府城,重阳日是去舅舅家过的,孙应嘉带着所有人一起去爬了府城外最高的那座观音山。
此山外表酷似观音像,是周围山峰里最高的一座,且山路陡峭难行,山顶却是平坦一片,有几位文人雅士,曾经出资在山顶修建了观音阁。
是一座占地只有一顷左右的阁楼,三层,八面,可以观赏周围的风景,乃是不少人重阳登高的去处,只是仅限年轻人。
老年人是上不去的,那地方太陡,有的拐角处,只有四人并行的狭窄栈道,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开辟出来的,女子妇人就更别提了,小孩子也不行。
一伙人里,赵仁河也背了一兜子的水果,其他人不是背着新鲜的茱萸和盛开的菊花,就是背着各种酒水、食物以及蒲团、矮桌和桌布。
“这可真是遭罪啊!我没事儿提什么野餐?”赵仁河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而且你还点菜了。”何大根自己背了一篓子的狝猴桃。
“对,我还点菜了!”赵仁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的妈呀,我也太不自量力了。”
“你还要求有酒喝,后头那俩一人一坛子的菊花酒!”何大根指了指后头张家兄弟俩,张大林跟张大森,一人背了一个小架子,架子上用绳子固定了一坛子酒,起码二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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