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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听得同样目瞪口呆,尤其是李奶娘:“两位少爷据说学的非常努力辛苦,三太太不止一次跟人说,若非家里连年守孝,国孝家孝撞到了一起,两位少爷都是才子!”
“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一个才子!”海姨娘抓着儿子道:“你可不能学他们,我也没那么多银钱给你去挥霍。”
赵仁河连连点头:“我知道的!”
三老爷回来之后,去找了三太太,夫妻俩不知道第几次爆发了争吵,同时,三房的两个少爷的风流韵事,也被人传的到处都是。
三太太气得病了,卧床不起,本就忧郁,再加上两个儿子给她雪上加霜,更是折腾的三个小妾苦不堪言,而且她放话病了,并不管赵仁河的事情。
嫡母不管庶子出去求学的事情,两个儿子不学好,让老爷抓了个正着的麻烦,她还没解决,哪有时间去关心庶子如何如何?
赵仁河无所谓啊!
她管了还怕给自己添堵呢!
赵仁河收拾好了东西,将七号院里不能让人知道的东西都收拾了出来,让六个少年常随分别驾车,六辆车子足够大,装得下。
另外有枫丹白露四个丫鬟乘坐的一辆大车,六个她们亲自挑选出来的一等丫鬟,也跟着去照顾三爷,乘坐一辆大车。
又有四个粗使婆子,去洗洗涮涮,做些粗活。
四个粗使健仆,打更熬夜,噼柴担水等等,还可以充当马夫。
人还没去,马车先运东西过去了,十辆大车走了三趟,那边留了一般的人手看东西,归置,等赵仁河去了,直接就是拎包带人入住。
赵希伊不知道的是,赵仁河已经单独买了一个大院子给自己的人住,他给的那个小院子,实在是太小了,连一个活动的练武场都没有,而且名声也不太好,虽然说是必须住过去,但是赵仁河可没想过让其他人也住过去。
倒是有个不小的花园子,里头小小巧巧,精致非常。
如今那里已经收拾妥当,只等着他搬家过去就行了。
至于七号院,当然还是他的,府里头盘算得很好,日后娶妻生子,不也得在王府里么。
留下来的人一个个臊眉耷拉眼儿,均不是三爷的心腹人,留在这里看这个空院子,且海姨娘会三不五时的过来看看儿子的院子,卫生啊,洒扫啊,合不合格,不能伺候主子,空守着一个院子有什么趣儿?
不过赵仁河才不管他们。
府城里的小宅子被清理干净,周围邻居们也告状成功,获得了王府的赔礼。
没有教导好下人,是王府的规矩宽松了。
赵希伊回来就跟王爷爹告了一状,惹得王府里的奴才们又被梳理了一遍,不少人都消失了。
至于是被发卖了还是撵出去了,那就不知道了。
三房的三爷去求学,大车小车的拉了十几二十辆,跑了好几趟,人手跟去的也不少,王府里其他房都看热闹呢,三太太没有出现,但是其他几房有头有脸的仆妇,都在一边看着呢。
赵仁河才不在意这些,东西拉完了,就差拉人了。
他就真的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人,临走之前,去寒露居,带上了已经整装完毕的海姨娘,这次她有幸跟老爷一起送儿子去书院读书。
至于嫡母?据说是病了,渣爹说了,三太太病了,请安问好就免了,在秋院大门口,磕一个头就行了。
赵仁河就照做,不磕头不行,要尊重嫡母。
磕完渣爹就带着他上了车,一家三口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里,出发了!
这次去的人快要上百了,一半是仆役下人,一半竟然是侍卫们,护卫他们去府城。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一队风尘仆仆,穿着下人服饰,腰间扎着白腰带,明显是戴孝的七八个人哭着上门了,领头的是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一辆简单的小车,一看里头坐着两个仆妇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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