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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子妃娘娘,王妃娘娘厥过去了,世子妃娘娘的腿立刻就软了下来,从椅子上出熘下来,站都站不起来,哭嚎声很大,眼泪哗哗的流!
又是一桩值得记载的事情。
所有的男女都集中在王府内的祠堂上。
尤其是女眷们,她们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但是三太太这样的根本哭不出来好么!
倒是海姨娘,拿着手帕子,哭得不能自己,手帕哭湿了一条又一条。
哭的京中来人不由得问身边的:“这位夫人是?”
海姨娘穿的也很素净,而且她梳着妇人头,年纪也不像是未出阁的姑娘,不说穿金戴银吧,可也绝对是夫人那一类的女眷。
偏偏站在三太太身后,也穿着素服衣裙,头上戴着两三朵白花。
却是女眷里哭的最伤心。
恰好啊,这来人奔丧报信的乃是宫中的一个女官,也是四五十岁的人,因为凤驾归天,来的又是王府,所以来的一队人马里,就有三个女官。
更恰好的是,她身边站着的是李奶娘!
“这位海如花,乃是我们王府三老爷的贵妾,良家女子出身,所出的三爷,当年跟九殿下最要好,您若是有时间,奴婢就跟您说一说,这里头的事儿。”李奶娘这话说的很有水平,恰到好处的勾起了对方的好奇心,又因为说的太少,让对方无法判断出这个贵妾的来历,又跟九殿下有关系。
“好,我们就住在东客院那里的后院,前院都是御前侍卫们。”对方道:“我姓方,你可以直接说找方女官,他们就带你来见我了。”
“原来是内宫女官,奴婢失礼了。”李奶娘稳稳地问好行礼,规矩上一点不差。
“嗯。”方女官惊讶于这一个仆妇,在礼节上的中规中矩,那海姨娘是个什么来历?
但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不方便细问,可已经决定日后一定要问个清楚,这平南王府可真是藏龙卧虎啊。
女眷们在宗祠里哭灵了三天,白天去,晚上回来,代表众人对大行皇后逝去的哀伤。
因为离得远,平南王府的女眷们倒是不必千里迢迢的去京中,但必须拿出正确的态度。
李奶娘找了个空儿,去见了一次方女官,说了海姨娘的经历,以及三爷赵仁河,跟九殿下的“交情”。
当然,她说的很有技巧,方女官信了。
在准备回京的时候,跟王妃娘娘提了一嘴,王妃娘娘又跟世子妃娘娘叮嘱了两句。
世子妃娘娘呢,直接越过三太太,叫了海姨娘这位贵妾过去谈了谈话。
虽然不知道谈了什么,但是当天,三太太的秋院里,扫出来两筐的碎瓷片。
“据说是三太太院子里新来的一个粗笨的丫头打碎的,董瑞家的已经将那个笨丫头,撵去柴房捆柴火去了。”喜白这丫头嘴巴利索的道:“其实大家都知道,是三太太自己摔碎的,硬赖在丫头身上,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这都哪儿来的消息啊?”赵仁河哭笑不得的道:“连太太院子里的事情都知道?”
“这有什么?这两年来,我跟太太院子里冯老二家的三闺女交好,那女孩儿是个长舌的,跟她那娘一样,喜欢说三道四,太太院子里什么事儿她都能听一耳朵,然后宣扬的满府都知道了。”喜白长得可爱,天生一颗八卦的心,加上赵仁河并不拘束她们,平日里的活儿也不重,干完了,其余的就是她们自己的时间了。
喜枫也不管她们玩耍的,只一点,七号院里的一句话,一张纸都不许外传。
所有带字的纸张,哪怕是废纸,不要了的,都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焚烧干净,不留痕迹。
“你可别让她探听我们院子里的事儿。”喜露正在缝制一个素色的香囊,飞针走线,头也不抬的道:“再到处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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