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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国子监学习深造,肄业后由吏部派任知县、县丞、教谕等官职,因而入国子监的贡生又称贡监。
这也是一些超龄了的“老学生”们唯一的出路,总不能一辈子当个老秀才吧?
有点门道的人家都不会甘心,培养一个读书人出来不容易。
廪生也是现代人说的优等生,要是一直都是优等生,那只能证明这个人是个人才,当然有别的出路。
“但只是一说,前朝有过这种情况,我朝却不见得,我朝的科举限制年龄,一个廪生难道还考不中举吗?”赵优道:“你那嫡母啊,差一点就让你两位嫡出兄长成为附生了!”
要是赵家的族人成为附生,那也情有可原,学习不好,又是赵氏族人,当个附生,花点银子,求个学习的机会。
可是平南王府的孩子,当了个附生,这说出去好听吗?
还不如去平南水军大营里当个小兵来的好,起码人家还有一句“不忘乃祖之风”夸一下勇武什么的。
科举啊,乡试的话,整个平南府的州县秀才都去考试了,瞬间这事儿就全都知道了。
平南王府的脸面啊!
赵仁河看赵优气坏了,赶紧安慰他:“先生不要生气,他们回来自然会有王爷,世子他们管教,再说我们这些年,守孝守得都要傻掉了。”
“哎!”赵优还是很符合他的名字,他忧郁了。
赵仁河只好请孙大夫给赵优开了几副疏肝理气的药,不然怕他真的郁结于胸。
再给气出个好歹来。
但真正气出个好歹来的是赵希伊。
赵仁河是放学了之后回到七号院,因为明天休沐么,他就打算晚饭跟亲娘一起用,便收拾了一下,去了后头的寒露居。
大概是这些天,三太太光顾着生闷气了,没来找寒露居的麻烦,海姨娘又听说那些考试的秀才,没有一个中举的,顿时觉得满天乌云都散了。
“光是这事儿就够她们郁闷到年前了,这眼看着就进腊月,过了腊八就该准备过年了。”海姨娘给儿子夹了一个红烧香菇丸子:“过了年又该考虑大少爷他们的亲事,几个月的消停且享受着呢。”
“您也别笑的太明显,当心刺人眼,父亲已经升了官,这滕妾的事情,他提了没有啊?”赵仁河关心的是这个。
“没有,他没提,我也没问。”海姨娘的筷子一顿:“好像我着急似的。”
“这事儿可有人挡着?”赵仁河不问海姨娘了,扭头问李奶娘:“您打听过了吗?”
“书房的喜兰姑娘,八成是有了。”李奶娘却给了他一个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答案。
“哦?”赵仁河一扬眉:“也该有了,这都出孝快二年了吧?”
“这个孩子若是生下来,您可就不是最小的那个了。”李奶娘意味深长的看着赵仁河。
“没关系,没有喜兰姑娘,还有别的女人,生吧,能生多少生多少。”赵仁河一点不为所动:“这么说,她要是真的有了,我姨娘的滕妾就算是到手了。”
“少爷说得好。”李奶娘很满意赵仁河的心智,虽然这孩子脱离了自己的身边,但是心智成长很好,将来必定是一个合格的爷们儿。
这一大一小之间的对话,海姨娘听不懂,索性她心宽:“那我们就等着看吧。”
果然,过了不到三日,三房老爷升官了,朝廷趁着年前,将管帽、官袍以及印信等都送了来,赵希伊很高兴,他在书房起草了给妻子请封为五品安人的折子,因为是请封的关系,这折子发出去,要年后开笔才能处理。
但是三太太也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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