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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仁河脸一红:“我看书名都一样,就看一套而已,其他的好好保存着,跟新的一样……。”
“你这孩子!”赵希伊一听,小儿子如此爱惜书籍,倒是心酸了一下,将他拉在身边,小声的道:“这四书五经,一辈子要学好几遍呢,我在家里学过一回,上了学堂再学一回;等你去了书院,还要再学一遍!等到你考中了,还得继续学一遍。细细分讲好几遍,几部书又能讲好几年呢!闻说春闱得中的人,若有幸入翰林做庶吉士,还要再听讲一回,只是不知道这一回又要讲什么了。”
他没在翰林院待过,所以并不知道内容。
赵仁河听闻之后,呆若木鸡:“啊?”
赵希伊乐了:“你啊什么啊?这就是由浅入深的学问。”
赵仁河知道这是渣爹在教自己,不由得点头:“知道了。”
这回弄明白了,全明白了,四书五经这东西,就是他前世的思想政治啊!
当然,在赵仁河上小学的时候,它叫思想品德;上中学的时候,改名叫思想政治;到了大学它又分成马哲、毛概、政治经济学了。
如果当年赵仁河争气一点的话,考个研究生什么的,一上课,就会发现又见到它了。
讲的东西的确是由浅到深,然而却是万变不离其宗。
“你优堂叔的学问固然很好,但他也就适合启蒙,在学堂当个先生。”赵希伊道:“他要真是本事够了,早该自取了功名也不会整日在这么一个小学堂里,他叫你背书是为你好,县试、府试、院试里头,顶重要的一条就是默书,不定抽考哪一段,大海捞针一样,你哪怕只当是有个督促背书的人也就是了。”
赵仁河秒懂。
要是赵优真的是出类拔萃,王府也不会对此视而不见。
因为赵家出息的人真的很少,但是族人上万,肯用功读书的有几个?参军就更不可能了。
“不许对优堂叔无礼啊,学问是你自己的,但是先生就是先生。”赵希伊怕赵仁河年纪小,不服管教,又警告他:“他若是惩罚你,我可不会给你求情。”
赵仁河忙不迭点头:“儿子明白,尊师重道!”
实际上,就是不能歧视小学教师么,赵优这个堂叔,算不错了。
在这里跟渣爹一起用了一顿午膳,又讨论了一下别的东西,零碎的家常之后,赵仁河就按时回来七号院午睡了。
时不时地要跟渣爹联络一下感情,过了年他就十二岁了,有资格科举,第一个要考的就是秀才。
因为鸿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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