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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赵仁河脸都要青了!

然后又追问:“那是不是考试很辛苦?被关在小黑屋里三五天的?”

“哪儿有,那是前朝。”赵优乐了:“我朝考试虽然延续了前朝的规矩,但是那考场可是重新修缮,比前朝强多了。”

“那还是要考好几天啊!”赵仁河在意的是考试的时间以及难度,地点无所谓,哪儿还不能写个字?

“要考三天的那是会试,起码比前朝条件好,入场还要洗澡呢。”

赵仁河一脸黑线:“哦,那敢情好……。”

合着那位穿越前辈就想了这么一招啊?

入考场之前还要洗个澡,啧啧啧!

而赵优说着说着便忆起书院里某同窗说的玩笑话来:“秀才入闱,有七似焉:初入时,白足提篮似丐。唱名时,官呵隶骂似囚。其归号舍也,孔孔伸头,房房露脚,似秋末之冷蜂。其出场也,神情惝恍,天地异色,似出笼之病鸟。迨望报也,草木皆惊,梦想亦幻。时作一得志想,则顷刻而楼阁俱成;作一失志想,则瞬息而骸骨已朽。此际行坐难安,则似被絷之猱。忽然而飞骑传人,报条无我,此时神色猝变,嗒然若死,则似饵毒之蝇,弄之亦不觉也。初失志心灰意败,大骂司衡无目,笔墨无灵,势必举案头物而尽炬之;炬之不已,而碎踏之;踏之不已,而投之浊流。从此披发入山,面向石壁,再有以”且夫”、”尝谓”之文进我者,定当操戈逐之。无何日渐远,气渐平,技又渐痒,遂似破卵之鸠,只得衔木营巢,从新另抱矣……。”

当年他入场,何尝不是如此?

见惯了不少平时文质彬彬的人失态,还有的疯癫。

赵仁河也听得是胆战心惊,这比高考可狠多了!

高考每场每场都是按小时算的,考完就能回家。

虽然说,高考也好几天,但是没关在小黑屋里头不让走啊?

再是前辈开创的基业,那也是封建社会,他怎么就没改革一下科举呢?光种地有什么用?土里刨食儿一辈子,除了够吃饭之外还能干什么?不禁海你倒是发展海贸也行啊?

就他们家这样一个个困坐书斋不动弹的白面秀才,从小娇生惯养的,能吃得了那个苦?

且他乃庶子,嫡母打压庶子,可是默认的事情。

只要不做的过分了,没人会真的去管,上次他是气急了,才给他仗腰子出头了一回。

再看这小身板子,每日坐车来去,真要考试的时候得有多少因为体力不支晕场的啊?

赵优也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赵仁河:“你这身板儿要好好的养一下,因为科举不止考文,也要看君子六艺,这是开国皇帝定下来的规矩,人要能跑三千米,要能拉的开弓,射的出箭,最不济也要会自己骑马,虽然不至于让你们冲锋陷阵,但我大顺朝乃是起于战乱,不能忘本,所以不论文武百官,还是文武科举,都不能少了体能一项!”

赵仁河心里叹了口气,不就是体育么?前辈没搞明白,成体能了。

但还跟君子六艺挂钩,可也不错了,知道找个由头,不然莫名其妙的那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书虫们,不一定照办。

赵优回过神来,见怀里的堂侄儿一副沉思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声:“都是这么说,你只管好好的用心读书,你还小,每日跟着跑跑跳跳的养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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