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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也正好吃饱喝足了,擦了擦手,就被赵海带着出了门,临走的时候跟渣爹告别,看到渣爹神色郁郁。
没办法,这就是现实啊!
赵海跟赵仁河见过几次面,但是没说过两句话,现在突然要他一个二十来岁的人带着一个七岁的孩子,有什么说的呢?
没什么可聊的,因为年纪相差太大,但是又不能不聊天。
赵海只好问赵仁河都在读什么书啊?
“海大哥哥,我都还没去学堂呢。”赵仁河一脸黑线,坐在车里也放松了下来,靠在了赵海的身边:“咱们堂兄弟不用客气,九殿下也跟我差不多大,我们这个年纪啊,我姨娘都说是招猫逗鸟、人嫌狗厌的年纪,嘿嘿嘿,最是淘气的时候,我在我那院子里还会爬树呢!”
“那可不好。”赵海一听就皱眉了:“你还小,身子骨都没长硬呢,爬树干什么?万一摔下来怎么办?以后不许爬了,就在树下阴凉里玩一会儿,或者看看书也好,玩个九连环什么的……。”
果然是当大哥的,赵海很有一股子邻家大哥哥的味道。
一直到东客院,堂兄弟俩已经很有模有样的了。
九殿下果然是召见赵河来玩耍的,他们俩要下斗兽棋。
“在宫里的时候,双陆棋也玩的过,就是没玩过斗兽棋。”九殿下明显对这个斗兽棋更感兴趣。
“我带了我大堂兄,海大哥哥过来,请他给我们当判官,不然万一我们俩抹棋盘可怎么办?”赵仁河拉着赵海的衣袖:“海大哥哥为人最是公正,嘿嘿嘿,刚才在车里还把我训了一顿呢。”
“训你了?”李钊看了看赵海,他记得赵海,世子赵安的长子嫡孙。
“他呀,在院子里爬树玩儿,才七岁的年纪,就算是有一群常随小厮的跟着,掉下来怎么办?他们还能接住你?给你当垫子?多危险啊,以后不许他爬树了,就在树荫下玩一玩。”赵海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赵仁河的头。
赵仁河仿佛赌气一样,还晃荡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
“这就跟我赌气呢。”赵海万分庆幸,刚才在车上,这个最小的堂弟跟他说了爬树的事情。
“哦,我也想爬,但是母后跟田伴伴都不让,父皇还说男孩子就要有野性,额呵呵……。”李钊也是个才十岁的小孩子,他也想过爬树玩的。
“那你爬过吗?”赵仁河好奇了:“我就爬过,不过只爬过那个矮的树,我家后院高的树木没敢试。”
他也知道自己还小,好不容易穿越了,他可珍惜小命了呢。
“爬过……然后被母后抓住了,打了一顿手板。”然后他就再也不敢爬树了。
赵仁河咧嘴,完了,一不小心,知道了九殿下的糗事。
接下来就是赐座,上茶,免了各种礼节,俩小孩儿在床榻上一左一右的对弈,玩斗兽棋,中间坐着赵海,他倒是简单,端着茶杯,看俩小孩儿玩耍,偶尔吃个点心,觉得味道好的,就掰一半喂给赵仁河这个小堂弟。
不敢多喂,一个点心也不大,掰一半的话,也就一口的事儿。
一个青年俩小孩儿倒是玩了好一会,就一起用了午膳。
他们这里过得平静,后院都炸开了花!
各种意义上的开花!
首先就是世子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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