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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已经六十了的世子爷当后妈。
结果王爷翘辫子了,这帮女人瞬间失去了靠山,再敢跟世子妃娘娘呲一呲牙,试试!
那俩通房大丫鬟,就是前车之鉴。
世子爷这一招,敲山震虎,杀鸡儆猴,用的是如行云流水一般,解决了那俩惹事的女人,其他的也上了岁数,折腾不起,也折腾不了,没那个力气了。
侯大宝的消息也就是听一个乐和,赵仁河对平南王的印象很淡,只是记得是一个老头儿,还挺健壮的样子,不过,逢年过节领个红包,就完事了,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这个时候,宋大千端着饭碗过来了。
他们是在一个餐房里吃饭的,端着饭碗在屋里走哪儿都有饭吃,一共三个大圆桌子,上头摆了不少饭菜,大家一起用膳,包括赵仁河在内,这会儿就体现出来赵仁河的决定的正确性了,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一起读书识字。
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同窗过的感情,绝对比一般的仆役要好许多。
所以他们有什么事情,也乐意跟赵仁河分享,现在就是,宋大千坐到了赵仁河的身边:“听说过几日,有朝中的人来奔丧和祭奠,您现在也不去守灵,到时候怎么露脸呢?”
“不去守灵,那是个苦差事,我才不想去吃苦头。”赵仁河摸了摸下巴:“你在哪儿打听来的?”
“我会读书认字,还会写字,被前头的管事分拨过去记账了,这几日府里头正在准备一处客院,是紧挨着银安殿的东院,那可是非一般的地方,来的人要只是礼部的官员,应该用不了那个东院。”宋大千道:“而且那里收拾的非常干净不说,所有派过去伺候的人,都是家生子,东院的管事,可是世子爷的常随,沈安。”
银安殿的东西两边,各有一个很大的两进四合院,高屋建瓴,风景如画,是接待贵客的地方。
礼部或者其他官员来访,都是在银安殿后面的一熘儿客院那里入住,只有东西两个院子,那里可是只有贵客能入住。
尤其是东院,据说那里住过最高贵的人,是一位皇室宗亲;最大的官,是一品大将军,以及两位内阁大臣。
而沈安乃是世子从小玩到大的玩伴,甚至世子爷免了沈安儿子的奴籍,让沈家人在平南府城里落地生根,据说沈安的重孙子,已经有资格科举了,将来沈家也是一门官宦人家,为此,沈安跟其妻,誓死效忠世子爷。
连世子妃的话他们俩都不听,只听世子爷的!
这是最铁杆的心腹了,平时管的就是世子爷的私房,以及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能把沈安安排在那里当个小院的管事,可见来人一定非同一般。
“不用那么打听消息,安全为主。”赵仁河听了这话,忙叮嘱他们:“你们就当随便闲聊天,不要特意去打听。”
“我们知道。”宋大千笑了一下:“我们就是随便听听,不过您不去守灵,真的没问题吗?听说几房的夫人为了守灵的事情,已经快要打起来了。”
“他们守灵,守得不是王爷,守的是那脸面,好处,甚至是名声。”赵仁河无所谓的道:“我不去,第一我还小,用不上那些;第二嫡母也不想我去,要是我去了,她肯定会对付我亲娘;第三,那差事可苦了,连顿热乎饭菜都没有!”
随着年龄的增长,赵仁河越发的觉得古代的丧事真的是折磨人。
“这都是孝心的表现!”刘大柱在一边道:“世子爷已经一天两顿膳,减了一顿,以表哀思。”
“得了吧!”赵仁河一挥小爪子:“活着不孝,死了瞎叫。折腾这些都是给活人看的,人活着的时候,孝顺一下就行了,人死如灯灭,就算是哭晕过去又能如何?还能死而复生吗?何况曾祖父他老人家八十高龄,溘然长逝,算是喜丧了,人生七十古来稀,他老人家八十多了!”
说句非常现代的话:活得够本了。
以前赵仁河也参加过葬礼,老人的葬礼也有过几次,办的再隆重,也就一天的事情,何况现代也没有什么守孝的规矩,该吃吃,该喝喝,哭丧什么的,当时哭了就行,过后也就亲人们想起来,哭一鼻子,算是难得的思念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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