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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近的村舍。这里只有几户人家,门前一片接一片的田亩,全是自给自足。
宋天涵找到一户寡妇住的农舍,给了她一些
散碎银两,希望能在这里借住一宿,供云知暖休养。
寡妇常年住在荒郊野地,不见什么人来,很是质朴,也不去问他们的来历,笑眯眯地便答
应下来。
宋天涵拖着云知暖,将他安置在农舍里间,摸了摸他的头,还有些微微发烫。
他知道不能这么下去,得去镇子上
抓药回来。他大笔一挥,写了一个简单的药方,又给了寡妇一些银两,让她帮忙去往最近的镇子,抓一些药材回来。
寡妇回来之后,宋天涵将
汤药煎上,喂云知暖服下。
寡妇在柴房做饭,烟雾缭绕。宋天涵闲来无事,给她噼柴。柴是越堆越多,饭是越做越香。
日落时分,云知暖
醒来。宋天涵端了饭菜进来,将他扶起来,打算喂他吃饭。
云知暖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宋天涵没说什么,把碗放下,又出
去砍柴了。
云知暖吃了几口,实在是没有胃口。他在屋里叫宋天涵,声音太小,叫了几声没人应他。
他要下床,脚一沾地就觉得头晕目眩
。忽然一个人影闪进来,一把将他扶住。
云知暖看清,来人正是宋天涵。
“这饭我实在是吃不下,你端走吧。”
宋天涵低头看了一眼
,饭菜的量,基本还是端进来时的模样。他问云知暖:“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云知暖实在没有胃口,刚想拒绝,就听宋天涵问他:“
吃红薯吗?”
云知暖一愣:“荒郊野岭,哪儿来的红薯?”
“你想吃,我就有。”
一时半刻,宋天涵还真的端了一盘烤红薯过来,放
在床上的小矮桌上。
云知暖拗不过他,拿筷子尝了一口,味道不错,有家常便饭的感觉。
夜里,云知暖烧的更狠了些。宋天涵给他端来一
盆水,用毛巾沾了水,盖在云知暖额前。毛巾一直勤换,宋天涵寸步不离,一夜不曾合眼。
次日,云知暖醒来,身上轻松不少。他额前放着毛
巾,一起身便掉了。在看床前,趴着一个男人,正是宋天涵。
云知暖一动,宋天涵就醒了。他上手摸了摸云知暖的额头,不烫了。
“烧退
了。”
云知暖问他:“你昨夜没睡?”
宋天涵默不作声,拿了掉落在云知暖怀里的毛巾,端起盆来,出门去了。
云知暖沉了口气:人
是好人,就是不爱吭声。
云知暖身上轻松了些,便能下地活动。他来到寡妇跟前,想帮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寡妇赶紧拦住他:“别帮
忙了,你还是赶紧休息着吧,你相公昨天已经帮我噼了一天的柴了。这不,一大清早起来,又拎着扁担去挑水了。”
“什么……”
相公?
云知暖想解释,他和宋天涵不是那种关系。寡妇笑得一脸灿烂,说:“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昨天夜里他在你床前守了一晚上,看你的毛巾不
凉了,就重新给你换一条。肯费这么大功夫的,不是相公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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