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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天忽然一把抓住云知暖的手腕,逼问他:

“你同辛酉一起在云府住了几个月,可有与他培养出超出兄弟之外的感情?”

云知暖一阵傻眼,磕磕巴巴说不上话来。

盛天见状,火气更

胜:“你不说话,便是有了?”

“没、没有……”云知暖赶紧否认,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圣上怎么会这么想……我和辛兄,我们只是友

人关系,我是见他一众同门全都牺牲在了那场起义当中,自己又被火所伤,身世可怜,所以才好新收留了他……我们两个除了友人关系,其他什么

都没有了。”

盛天瞧见云知暖急于解释的样子,心情渐好,姑且信了他说的话。他伸手,在云知暖头上轻抚,轻轻勾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

起来:“朕可以相信你的说辞,但也要看你今晚的表现,能不能让朕彻底信服。”

云知暖面上浮起两片红晕,上手勾住盛天的脖颈,在他唇上

轻吻。

盛天好整以暇地享受着云知暖的服务,终于还是忍不住自己上手,将气氛逐渐推向顶峰。

事毕,云知暖忽然有些纳闷,为何盛天会

突然向他问起辛酉的事情,莫不是他们今日见面了?

云知暖看向盛天的侧脸,疑问在心中逐渐膨胀。

盛天觉察到他的视线,翻过身来,搂

住云知暖的腰,低沉的嗓音问他:“还不睡?”

云知暖轻轻贴着盛天的胸口,感受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试探着,小声问他:“圣上今天为何

突然提起辛兄?”

盛天餍足之后,对这件事已经看淡,云知暖问,他便答道:“有处工事,想让他去修。”

“工事?”

“在江南一带

,防洪用的堤坝。”

云知暖听着盛天的话,默默转过身去,不再说话。盛天以为他是乏了,睡了,也不再说话。两人逐渐沉默,盛天率先睡去

。云知暖却还睁着眼睛,若有所思。

辛酉要到江南去修堤坝工事,也就是说,他会离开京城。如果自己可以趁他的车马一起离开,自此以后彻

底消失在盛天的视线范围之外,那是不是用不着喝鹤顶红,也能自由了……

任太医到寝殿来替云知暖检查脚上的伤口,替他换药,包扎。云知

暖神色恍惚,眼神一直飘在远处,某个不确定的方向,若有所思。

任太医抬头,悄无声息地看他一眼,从他的状态里,瞧出了些许端倪。过片

刻,包扎结束,他向云知暖道:“再过几日,云公子的伤便可彻底好了,想走动,想学舞,都可以。”

云知暖听到任太医的话,忍不住打了一

个哆嗦,虽然细微,但还是没有躲过任太医的眼睛。

“云公子似乎对圣上让那您到大殿去学舞的事颇有意见。”任太医淡淡地说。

云知暖

拧着脖子,将视线瞥向一边,隐忍道:“没有,任太医不要妄加揣测。”

“是不是揣测,云公子自己心里明白,下官还是那句话,您要是想走

,随时都能走。下官虽然不是什么高官,但一瓶鹤顶红,还是供得起的。”任太医收拾好他的药箱,起身向云知暖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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