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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
,盛天的脸当时就变了颜色。他僵硬着坐在龙椅上,眼神逐渐变得危险,死死盯住殿前启奏之人,阴沉道:“你说什么?”
殿前之人开始觳觫
,止不住地打起抖来,可他还是十分执着地跪在地上,第二次请求盛天:“臣恳请圣上处死云知暖,以息民怨。”
盛天的唿吸逐渐变得急促,
一口气涌上他的喉头,叫他憋得面目通红。不等他开口训话,继而连三又有其他臣子走上前来,同启奏之人跪成一排。
“臣等恳请圣上处死云
知暖,以息民怨。”
“恳请圣上处死云知暖,以息民怨。”
“恳请圣上处死云知暖。”
“……”
启奏之声,此起彼伏,响彻在大
殿各处,回声绕梁,不绝于耳。
盛天面色阴沉,冷冷注视着群臣,对于他们所言,充耳不闻。
群臣启奏的声音渐歇,盛天再次问道:“还
有事奏?”
群臣挨个跪在殿前,低着头,默不作声,谁也不敢再次上前进谏。
“退朝。”
盛天拂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大殿,怒气
渐渐在他胸中积累,未及走到寝殿,他就一拳捶在廊柱上,将自己的拳头打出了血。
秋虫跟在盛天身后,忙上前将他拦住:“圣上,可千万要
保重龙体啊……”
盛天勐然回头,看向秋虫,质问他:“你也觉得朕应该处死云知暖?”
秋虫一愣,不敢吭声:“奴家就是一个太监,不
敢妄议朝政。”
盛天想替云知暖报仇,拉了几个朝臣出来火葬,本来也是十恶不赦的前朝臣子,死不足惜。他不明白,何以就会惹得满朝文武
一同上奏,要他处死云知暖。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昨天夜里这场“火舞”,本来对他抱有巨大期待的臣民,已经纷纷倒戈,开始将他等同于原
来的新皇。
臣民不知道他处死这些官员的原因,只知道他效法新皇,在大殿之上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一帮臣子。谁也不敢保证,有朝一日
,他会不会用这种手段杀死自己。
群臣请他处死云知暖,也是为了平息民愤,帮他稳住皇位。可是他却不明白,也不愿明白。
他撇下秋虫
,转身回到寝殿,正巧碰上刚刚为云知暖诊过脉的太医拎着药箱跨出门槛。
他迎上前去,向太医问道:“他情况如何?”
太医一阵为难,
却又不敢直言。盛天见状,心立刻凉了一半。他凝了凝神,告诉太医:“无妨,你大可直言不讳。”
太医叹了口气,眉头微微蹙在一起:“回
禀圣上,云公子的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养,其实已无大碍,只是他昨夜受了惊吓,一直惶惶不安,加上连夜不眠,今晨起来脉象虚浮,很是虚弱
。”
盛天听着太医的话,分明是在责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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