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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当初秋季围猎,李司设计陷害他,要
不是云知暖出来替他作证,他只怕早就已经小命不保,还谈什么今日坐拥平朝的丰功伟业。
说云知暖有骨气?盛天第一个不信。首
发
辛酉许是没有见过,可他却是亲眼所见,他在然艺轩里穿着女装,笨拙地原地转圈,踩了衣角摔在地上,却还要恬不知耻地上来勾引新皇。
为了报仇?呵,真是笑话。为了报仇便要做到这种地步?那是不是只要他替云知暖报了仇,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那他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盛天冷冷地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这位为了报仇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有骨气”的云知暖,当着他的面好好问问他,如今自己做了皇帝,坐
拥天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他还是否愿意为了报仇,穿着女装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
“云公子为人和善,最是不喜与人争执,他在佛堂生
活了二十载,平素连杀生都做不到。李大人一上来就要他撇开礼义廉耻,着实对他过分严苛了些。”辛酉沉了口气,替云知暖辩解道,作为当时的
参与人之一,他如今也一直在做自我检讨。
大业未成,可能就是因为他们在这条路上害死的无辜之人太多,他们的冤魂萦绕在李司身旁不肯离
去,所以才造成了最终的结果。一如云知暖对他说过的那番话,路都是自己选的,没走好,怨不得任何人。
宫中,烛火摇动。盛天坐在偏殿之
中,独自一人,伏案阅卷。在他手边,放着不计其数的奏折,每一折,都令他的头隐隐作痛。
新晋掌事太监总管秋虫渐渐接近盛天身侧,向他
发问:“圣上今日要去哪个宫里?”
盛天抬起头来,用手指轻轻捏住鼻梁,按压数下,总算略略缓解了些许疲劳。他挥挥手,告诉秋虫:“朕
没兴致,告诉她们,哪个宫里都不去,叫她们趁早歇下,别再等了。”
“这……”秋虫一脸为难,接了盛天的命令,并不速速离去,仍旧站在
阶前,吞吞吐吐,犹犹豫豫。
盛天抬眸,扫他一眼:“如何,还有话说?”
秋虫为难道:“回圣上的话,宗人府的折子已经堆成山了,您
就去趟后宫,堵堵他们的悠悠众口吧。”
盛天本就因为处理不完的国事心烦意乱,这会子宗人府又过来添乱。他深吸一口气,向后靠在龙椅上
,仰面望着头顶金碧辉煌的房梁,忽然想起那天夜里,他在云府轻轻搂住云知暖的腰,带着他一起飞上房梁……
盛天勐地一下坐直身子,眸中
闪过一丝被时光沉淀过的恨意:“摆驾后宫。”
秋虫喜上眉梢,可算是缓了他的心头大结,转头高声喝道:“圣上摆驾后宫!”
摇摇晃晃
的步撵载着盛天来到后宫,因为先皇好色,这里住了不下百位佳人。就算秋虫将花名册递给他,他都不知道该从中选哪一位。
他挥挥手,叫秋
虫将花名册拿开,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随意选一位吧。”
秋虫听了盛天的吩咐,指挥步撵向着提前与他打过招唿的宣妃那里走去。
宣妃深得先皇宠幸,在后宫,无人可以匹敌她的地位。自从得知先皇死讯,她就终日茶饭不思,愁眉苦脸,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担心这位新上来
的民间皇帝不喜欢她。
为了保住地位,她便事先与秋虫打好招唿,若有机会,定要盛天第一个来她这里。
盛天的步撵抵达房前,秋虫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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