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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恋地站起身来,提步离开,将云知暖同屋子里的两个侍卫
留在了一起。
除却盛二狗,屋子里面还有一个年轻力壮的侍卫,从看到云知暖出场时,便心怀不轨。
他本以为,这般天仙似的人物,只有
新皇才能染指,不料新皇竟然大发慈悲,将云知暖赏给了他和盛二狗。
随着新皇离开,屋门应声而关。那名侍卫将色眯眯的眼神投向云知暖,
同盛二狗打了一个手势:“你先还是我先?”
盛二狗默不作声,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那人讨了一个没趣,不再理会盛二狗,转
身去到云知暖身边,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他可没有新皇那么好的耐心,还要一点一点循序渐进。他做事,向来都是直奔主题。
盛二狗直挺
挺地站在廊柱前,听到云知暖惊惧的唿喊,像是用刀一下一下捅进他的心脏。
片刻,他狠狠拧了一下眉头,转身上前提起那名侍卫的衣服领子
,一把将他甩了出去。
哗啦一声,长刀出鞘,锋芒闪过以后,刀尖架在了那人脖子之上:“再敢动他一下,我让你血溅当场。”
那名侍卫
从来没有见过盛二狗发飙。早就听人说他武功高强,是从民间一路选拔到宫中的勇士,但是自从来到宫里,同他有过几面之交,见他都是一副乐呵
呵的模样,从不曾像今日一样盛气凌人。
不叫的狗,咬人最疼。侍卫深知这个道理,轻易不敢得罪盛二狗。
“不动了,不动了……”他冲
盛二狗摆了摆手,赶紧拾起自己刚刚脱下的衣服,披在身上,又从廊柱边上拎起佩刀,慌慌张张跑出门去。
那名侍卫走后,房间里只剩下盛二
狗和云知暖。后者衣衫不整地缩在墙角,脸上带着未干的泪迹,全是木讷的表情。
盛二狗从地上捡起他的衣服,缓缓向他靠近,将衣服丢在他
的身上,没说什么。
云知暖抬头看他一眼,汹涌的泪水像决堤一样,夺眶而出。
他将衣服一层一层穿好,心像死灰一样。
盛二狗站在
墙边静静等待,等他将最后一件外衣披上,旋即转身就走。
云知暖一把将他拉住,祈求的话,他说不出口。他没有脸去面对盛二狗,但只希望
此时此刻,他不要抛下自己一个人,在这空荡荡又冷冰冰的房间中。
盛二狗缓缓回过身来,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来压抑自己的愤恨,指甲
都被他扣出了血。
他蹲下身,看着云知暖,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是你?
又为什么是他?
“就因为他是一国之君?”
云
知暖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拼了命地摇头: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是不是不管我对你有多好,到头来你都还是会选择他?”盛二狗
就想知道这一个问题的答案,他恳求云知暖,给他一个“是”字,让他彻底死心吧,好不好?
可云知暖还是哭着,拼命摇头,不说话。
盛
二狗深深吸进一口气,觉得空气都在切割他的喉管,令他无声哽咽。但他似乎没有什么可生气的,因为云知暖本来就不属于他,他和什么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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