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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都要着火了。”余成宋闭了闭眼,眼皮干涩,眼珠上撒了层铁粉似的,一闭一睁都快喇出血了。

“以前有过这么严重的时候么?”殷顾皱眉问。

“没有过,”余成宋也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升高,发烧也是易感期症状之一,只不过他之前没出现过,“以前就是烦躁,想打架,没这样过。”

“还可以忍么?”殷顾把手搭在他手背上,用自己较低的体温捂着他。

“肯定能啊……”余成宋捂了捂额头,刚才心脏猛地顿了一下,难受程度又上了个台阶,他咬牙笑了一声,“我就操了,是不是要进化成喷火龙了。”

空气沉默安静,连余成宋一下重过一下的心跳声都变得清晰。

因为有人挡着,橘子汽水不再压抑,在小小的空间里疯了似的横冲直撞。

檀香持续了几秒后被浓郁的血腥味替代,牢牢挡住门,不让橘子汽水撒欢儿似的疯跑出去。

热,特别热,血管着火了似的,脑袋里一跳一跳的胀疼,不至于疼得晕过去,却非常持久,一直炫耀着存在感。

余成宋第一次把自己疼得烦躁了,攥起拳头砸向脑袋。

“余成宋!”殷顾一把抓住他手腕,瞪着他,“别自残!”

“……靠,要不你试试,真特么难受,”余成宋挣开,反手握住他手腕,蹭了蹭,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你怎么这么凉快,冰块成精了吧,修了多少年了。”

易感期至少持续三天,光是想想余成宋就有种和易感期同归于尽的冲动。

周折雨前一阵和他吐槽易感期蹉跎人,他还笑话周折雨娇滴滴,他易感期连课都没耽误过。

现在看来,人果然不能随便装逼。

“真不去医院?”殷顾把他另一只手也攥住,防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一下。

“去医院不就是换个地方难受?大夫顶多给我来一针葡萄糖。”余成宋捏他手心,力度没控制好,捏红了。

“……”

“余成宋。”殷顾冰凉的手扣住他手指。

“干什么?”余成宋回头看他,脸色煞白,笑了声,“瞅什么?眼珠子要掉了。”

殷顾凑近,和他鼻尖贴着鼻尖,看着他眼睛,一字一顿地轻声说:“试试吧,有多疼。”

……

试试吧,有多疼。

殷顾这句话一出来余成宋眼神就不受控制地飘向他后颈。

能有多疼,生理书上写的明明白白。

烧伤、骨折、中毒、穿刺伤……全都比不过Alpha互相标记过程中的疼。

而且因为殷顾是单纯被咬的那一方,会比他这个咬人的更疼。

这种无法描述的疼痛等级,标记过程中神志还会一直保持清醒,细致地体验……

但只需要挺过这半小时,这一阶段的易感期就会彻底消失,神清气爽……

余成宋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挪开视线,非常有良心地拒绝,“你是不是神志不清了。”

“特别清醒。”殷顾微微偏头,把Alpha最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他眼前。

余成宋看见了他耳后那颗红色的小痣,像某种警告,又像某个诱饵。

他伸手碰了碰殷顾的腺体,指腹触及的皮肤有些凉,明知会痛,依旧是致命的诱惑。

“特别疼,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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