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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能与之患难与共就算了,难道连死也要将他拒之门外吗?
耳听轰炸之声越来越响,他将东西一股脑塞进怀里,捞起桌案上一剑一笛,就此撞出门去。
不管如何,他要去救人!
他一鼓作气,冲到屋顶,见到自在城的那个方向震声连连,隐隐有红色火光窜起,再不迟疑,直冲出小镇,朝着那个方向亡命狂奔。
等疾行到一片荒野上,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哒哒”急促的马蹄声。
接着耳旁响起熟悉的喊声:“喻风,你站住!”
他转过了身,见是云敛骑着一匹白马,在荒野上疾驰而来,脸上满是汗水。
“六王爷派重兵围困了自在城,现在那里遍地都是炸药,你这样过去,只会死路一条!”
沈喻风停下脚步,咬牙切齿道:“原来你早知道对不对?为何不告诉我?”
云敛在他身前跳下马,面对他冷冷道:“告诉你又如何!告诉了你,你就会听我话吗?你就会老老实实回家去吗?!”
沈喻风听得此言,恨不得将他手脚绑住,狠狠揍上一顿,怒喝道:“你这混账东西!”
“喻风,你们才认识多久?”云敛大声道,“他们的命就值得你以性命去相赴吗?”
沈喻风冷笑一声。是,他跟赵家兄妹认识确实不到寥寥数日,但是交情深浅,岂是能以时日长短计较的?何况赵凛怀将这样重大的机密托付给他,便是将一生的遗愿都寄托到他身上,君子之交,深恩难言,他要如何才能报答这份深厚的信任?
他冷冷道:“与你无关。”说罢转过身,将要重新奔赴自在城。
云敛却一把拦住了他去路:“喻风,你清醒点,他们是突厥人!跟我们立场本就不同!”
沈喻风前路被拦,满心不悦,怒道:“那又如何?”
就算突厥人又如何?难道他沈喻风连想交什么朋友的自由都没有吗?
“好个‘那又如何’?”云敛陡然叫道,“我苦心劝你离开,为你留下性命奔走周旋,在六王爷面前说尽好话,结果就换来你的一句‘与你何干’!喻风——”
沈喻风一把将他推开:“滚开!”
云敛被他推倒,顺势拽住他的衣袖,“要离开,除非杀了我!”
沈喻风挣扎喊道:“放手!”
“我不放!”
“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我不可能让你去送死,你杀了我我也不放!”云敛紧紧攥住他的衣摆,明明手指已经握得泛了白,却仍不肯松开一点。
沈喻风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又不能真的将他踹开。他长叹一声,深深地闭上眼:“师伯说得对,我没必要为了你这种小人瞻前顾后,大丈夫当断则断,不该因为一丝儿女情长耽误生平!”
云敛浑身一震,抬头来看他:“你什么意思?”
沈喻风垂下眸,一字一顿对他道:“云敛,你听清楚了,以后我的事不用你自作主张,送死也好,交朋友也好,我愿意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不必你来多管闲事。”
云敛抖了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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