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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别的,对不对?”于笙紧紧盯着陆瑾,“如果可以,我想知道你知道的……所有……”
先前的于笙还会顾忌这顾忌那,但是自从昨夜那一吻后他便知道自己心乱了,而且与谢残玉同塌而眠的一夜,他便知道自己并不能继续自我麻痹了。
只要……
“你……”陆瑾本意是想告诉于笙,谢残玉绝非善人,现在趁所陷不深,尽早抽身为好,但是岂料根本没有起丝毫作用,反而让他更加渴求更多。
“陆公子,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但是……我们二人考虑的可能并不太一样。”
于笙不似温偃谢残玉,他眼眸里没有那些晦暗深色,反而直白简单,只需一眼,陆瑾便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了。
“我知道的不多。”陆瑾给于笙倒了一杯清茶,“温偃与上京的岳尚书似乎是甥舅关系,温母是岳家唯一的嫡女,只是幼时被强人掳走,是元丰镇的首富温老爷将其救下,后来似乎是为了温家的财力,那时尚是从四品的岳大人与温家结了亲,待孩子长大便叫成了亲……”
“只是没想到,岳大人官越做越大,温母却因为生产时落下病根,没几年就去了……”
难免叫人唏嘘,陆瑾继续道,“可能是因为女儿不在了,岳大人对婿家越来越疏远,连带着其长子也对妹夫和外甥亲近不足,近些年似乎都不甚来往了,去岁老爷子过世,温偃似乎只是去吊唁了一回,但是没多久就回来了。”
“我所知片面,但是温偃应当还是有自己的谋算的……至于你的谢公子……”陆瑾眉头微蹙,“更是神秘……只是温偃有一回不慎说漏了嘴,依着他那话的意思,谢残玉应当比温偃更是厉害,别的我不敢说,但是我曾亲眼目睹他徒手捏断一个人的脖子……”
陆瑾心有余悸,“他为人狠戾,又狠得下手,即便是自己的爹也能……”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陆瑾咽下到嘴边的话,“总而言之,你与谢残玉牵连不宜过多,若是……”
他看着于笙不该的神色,终是松了口,“若是你真的已经陷进去了,而且也不想抽身,我只劝你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好过一点……”
陆瑾一番话叫于笙心中滋味儿难言,他不是不知道温偃谢残玉神秘又强大,但是尚书那是多大的官儿,于笙长到这么大见过的最有话语权的也只有村正,他倒是不惧怕谢残玉背景如何雄厚,只是一想到二人的距离犹如天堑鸿沟,心中更是难言的悲哀。
好不容易鼓起一点勇气,于笙在这会儿也难免退缩不少,陆瑾窥见他的神色又添了一把火,“今日他们所忙之事应当与上京的人有关系,而且温偃说过,谢残玉这辈子要么不娶,要么……娶得便是你我不敢猜想之人!”
若说上一句还留有余地,那么这一句就见于笙彻底压得直不起身。
谢残玉绝非池中物,元丰镇也绝非他久待之地,于笙垂头看着自己,一时巨大的无力感倾轧而来。
究竟要如何努力,才能跟得上公子……
究竟什么样的关系,才是他想要的……
一个又一个的扪心自问,那一瞬间的打击不亚于将于笙按在地上反复拷打,陆瑾看着他面色灰败,虽说一开始的打算起了效用,但是这会儿也难免生出愧疚。
他自己过得并不开心,便想着让于笙也不要再趟进火坑,只是观于笙的表现,怕是伤筋动骨也不为过。
本来理智又克制的陆瑾,这会儿也不免落了俗,咒骂起谢残玉温偃二人。
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惹什么人不好,偏偏要来招他和于笙,自己姑且罢了,还有些警惕心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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