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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扣了扣桌子，说道，“为什么警察会查到方秋心头上？”

他看着面前的卓海英，忽然觉得他陌生的很，这个人和他小时候的爸爸好像是割裂开的两个人，他现在在卓海英身上根本找不到半点他的影子。

他收回目光，继续说道，“因为方秋心买凶杀人证据确凿，要是查不出来才是笑话。”

卓海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卓承轻声说道，“你要知道她雇了人潜进我家，企图对我下毒，她恨不得我去死，你还要维护一个凶手？”

卓海英一噎，“但是人不是没出事嘛……方秋心被带走，那别人要怎么看我们卓家。”

他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却不敢看卓承的眼睛。

前台给他发消息说谢南青来了，卓承不想让谢南青看见这些肮脏事，打断他未尽的话，说道，“你们一家的钱都是从我身上来的，用我的钱，买我的命，真是好算计啊。而且方秋心敢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是无所谓，但是她要是伤到了旁人，我必定和她不死不休。”

卓承说着这话顿了一下，好像是难以想象他话中假设的情景，然后继续道，“既然这样不如早点把她送进去，说不定还能和卓季一起过个年。”

卓海英听他这么说，火气上涌，伸手拍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指着卓承说道，“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为了个外人连自己家庭都不顾了吗？！”

他把桌子拍的震天响，卓承也没动，只是挑了挑眉，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家庭？我们什么时候又是一家人了？”

卓海英压了压火气，依旧冷着一张脸，“好，不说这件事，那我们来说说看你那个助理的事情。”

“上次给你介绍一个门当户对的Beta你不愿意，你非要吊死在那人身上。他有什么好？能给你带来什么帮助？能让森德——”

“够了！”

卓承头上青筋直跳，呵斥住卓海英的话，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卓海英以为是戳到了卓承的痛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可以和那个助理在一起，但是前提是你得不追究你方姨的责任。”

“娶个门当户对的Beta？有所帮助？你的意思是你当初和我妈在一起也是因为她能够给你带来帮助？”

卓承看着面前这人，卓海英好像是老了，头发里掺杂了点白发，眼角也多了些皱纹，好像真的和他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

卓海英没想到最后又绕到自己身上来了，他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和你妈妈不是因为这些在一起的，我们是相爱才——”

“你们相爱那你还去标记别的Omega？”卓承不耐烦听他一次次为自己开脱，打断他的话，“你们相爱你还舍得这么多年不闻不问，等到她去世了才又出来装好人？”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事都被你一个人占了？”

卓海英一噎，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方秋心那天正好是发情期，我控制不住自己，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标记她了。”

“你也是Alpha，你也知道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是多么致命的吸引，所以我……”

卓承眨了眨眼，把眼里的情绪敛起来。

他知道卓海英之后要说说什么，无非就是“标记不是成心的”、“Alpha受不了Omega的信息素”、“他是被牵着鼻子走的”……

他扣了扣桌子，不愿意和他再说这些事情了。

“我不认识你所谓的‘更上面’的人，你的关系都走不通了，我更走不通。你和我说这些是没有，你——”

“砰”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