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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盛的不得了。
卓承也没在墓园多呆,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他叫上在旁边装木头人的谢南青往外面走。
他看起情绪不怎么高,谢南青完全不敢提“正事儿”,只好一声不吭地跟在他后面往外走。
大早上的,也不是什么节假日,整个偌大的墓园除了工作的员工,剩下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谢南青一步一步紧跟着卓承,生怕走掉了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儿。
“想什么呢,一句话也不说。”
卓承停下来,站在台阶下看着他说道。
谢南青站在高两个台阶上,俯视卓承,他能看到光线透过树叶间隙折射在他眼底又荡漾开来,以及他眼睛里面的红血丝。
他蓦然就又心软了。
他不知道卓承到底在干什么,但是站在这里,他只是一个失去母亲,来看望她的孩子。
他上前两步跑到他旁边,和他并肩走着,“没什么,卓总,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卓承看了眼手机,然后说道,“十二点了,先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吧,顺便订两张明天的高铁票。”
墓园外面打不到车,谢南青用软件约了个车,对方大概还要十分钟才会到,他搓了搓被冷风吹得冰冷的手,轻轻朝上面哈着气。
“我们真的明天就回去吗?”
“不然呢?留在这过年啊?”
卓承露出讥讽的眼神,又想动手动脚,但是触及到谢南青被风吹得通红的鼻尖又歇了心思。
他伸手碰了碰谢南青的指尖,把外面穿着的黑色大衣脱下来盖在他头上。
“也不知道多穿一点,又想感冒了请一个星期的假?告诉你这次请假要扣工资了。”
谢南青把脑袋从他大衣里面扒拉出来,被清香的药草味儿扑了一身,他抱着卓承的大衣站在愣了两秒,才知道卓承是在说之前她借口感冒请了一个星期假度过发情期的事情。
他想起这件事又默默算了算,这个月的发情期也就是在这么几天之后了,看来他的工资是保不住了。
他想为自己的工资争取一下,张嘴却是喷嚏。
卓承顿时嫌弃地看着他,从兜里掏出纸巾糊在谢南青脸上,万般嫌弃,“你还想帮我洗一件衣服啊。”
谢南青擦了鼻涕,把卓承的衣服披在身上,乖巧地一句话也不说了。
Alpha体温高,只穿着一件衬衣也没见冷,倒是谢南青穿着卓承的大衣还在不停地抽鼻子,旁边的Alpha抱着手看了他一会儿才发表品论,“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Beta。”
谢南青悄悄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当然没见过了,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什么Beta。
约的车来了,车上有暖气,谢南青上车之后就把外套脱了还给卓承,免得一个不小心就又要被碰瓷洗衣服。
卓承接过外套,把还带着点余温的衣服放在腿上,看着谢南青半张软乎乎的侧脸,莫名就有点不高兴了。
墓园到酒店大概是四十来分钟的距离,谢南青给谢逸修发了条消息汇报说明天就回去,他刚把手机收起来还没来得及抬头,车子骤然一个刹车,猛地停了下来,他一头撞上了前面的车椅背,然后又被卓承伸手捞了回去。
他抬起头一脸懵地看着司机,司机有点惊慌地说道,“前面突然出现一辆车,堵着路,根本过去。”
前面那辆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朝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要不是他们停的这么远,谢南青简直以为是追尾了对方车主下来找事。
只是那男人走近了,谢南青才知道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因为他昨天晚上才和对方见了一面。
他是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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