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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卓承敲了敲他的脑门,咬着牙狠声说道,“你把你脸上的可怜给我收回去!你想什么东西呢!”
谢南青捂着脑门,心软顿时没了,嘴上随口敷衍地应了一声“知道了”,瘪了瘪嘴,心想,就算是卓承是个表面风光实则身世凄惨的小可怜,那也是个究极讨厌的小可怜。
被谢南青这么一打岔,卓承那股缅怀青春年少的劲儿算是下去了,他无比自然地伸手去捏谢南青的后脖颈,说道,“走吧。”
谢南青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卓承捏后脖子,从最开始的惊疑不定,到习以为常,再到现在的平常心。
他嘟囔着抱怨了几句,伸手碰了碰被卓承捏过之后有点发烫的腺体,抱怨道,“有没有点AO生理常识啊,腺体是谁都可以摸的吗......”
他嗅了嗅,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松了一口气,赶紧追了上去。
卓承一早上什么事都没有做,带着他在大街小巷里面穿行着,最后带着他找了个饭店随便解决了午餐。
谢南青仅仅用一天的时间就把千城的大小风景给看了个够本,完成他此次出差的“附加任务”,一时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下午晚点的时候卓承接了个电话,然后打了个车就要回酒店了。
谢南青两手都提着吃的,见卓承忽然就要回去了,还有点怔住了,下意识地问到,“我们这就回去了吗?”
正好路旁停下一辆出租车,卓承长腿一迈上了车,他给司机报了酒店的位置,等到谢南青上来的时候,才讥讽他,“你怎么还玩的不想回去了?”
谢南青后知后觉自己失职的很,有点懊恼地说道,“...一直都没有干正经事儿......”也不怪他忘了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你还有理了。”
卓承作势要去捏他的脸,谢南青灵敏地避开了,警惕地看着他。
卓承嗤笑了一声,把手放了下来。车窗外不断有车超越他们驶去,卓承瞥了眼后方的行车,“这不就来了吗。”
千城下午的时候还出了太阳,天一暗下来忽然就又冷了,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空看起来隐隐又有黑云压城的趋势。
谢南青玩了一整天,虽然嘴巴上在抱怨卓承不干正事儿,但是不能否认他其实也玩得挺开心的。
卓承又去看手机了,谢南青心里嘟囔着也不知道手机有什么好玩的,但看着卓承拧起来的眉头,倒也没多去打扰他。
他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卓承看着对面发过来的消息,眉头渐渐展开,他叹了一口气,一抬头就又见着谢南青歪着头靠在窗户上睡了过去,一半脸隐匿在黑暗中,另一半被窗外的灯光照得若隐若现。
卓承目光落在他脸上两秒,有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熟门熟路地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揽,微张着嘴喘气的小兔子就又靠在了他肩上。
他若无其事地转头望向窗外,心想,事不过三,下次得让谢南青交人工靠枕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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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青是被卓承提溜下车的,吃了一肚子车尾气,他张嘴刚想抗议,眼睛瞥见卓承肩上一片突兀的深色布料,顿时噤了声,任由卓承想提小鸡崽一样提着他。
卓承踩着酒店门前的楼梯往上走,黑着脸教训他,“你挺够可以的,睡觉流了我一身的口水,等会儿你自己去给我把衣服——”
“大哥,晚上好啊。”
卓承教训他的声音一顿,抬头望向出声的方向,语气顿时沉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卓承停下来之后,谢南青也被迫停了下来,卓承人高马大的,本身就比他大了一圈,这会儿又站在高他一个台阶上,顿时把他挡的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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