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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景逸应声,双手合十,“施主,救治病人,贫僧只能尽力而为。”
袁慧笑笑:“你这么一来我就知道是你,我家那口子回家太高兴,说漏嘴念叨过两句。走吧,我开车来的。”
……
张强的病房被安排在走廊最深处,偏僻安静。
全身消毒,外加戴上手套,景逸步入病房。
张强戴着呼吸机,脸色苍白。
“喏,针灸能用到的针具我已经放在消毒水里了,你再试试吧。”袁慧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要是你也不能治,就证明他活该。”
景逸伸手去,掀开张强的眼皮。观察到眼珠已经无光,又去探张强的脉。
“施主既然关心他,又为何任由他大病初愈后暴饮暴食?”景逸松了手,把张强的袖子放下。
袁慧嘴角轻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我要是能管,他能出去包养小明星吗?本来……我们就只能算是表面夫妻。”
景逸没再多说。
“如果你能在1天之内准备好需要的药材,他还有救。如果备不齐,施主只能为他准备后事。”
袁慧从床头柜里拿出纸笔。
“来,你写,我尽量去找。”
景逸拿着笔,试了好几次现在人握笔的方法,最终还是选择了毛笔式。
袁慧心里觉得奇怪,却没问出来。
现在的人,谁身上没点秘密?
药方写好,景逸递给袁慧。
袁慧看了眼,确定字迹清晰,道了声谢。
景逸借机告辞。
两人一起出门,病房房门外站着五个发色各异的少年。
他们都戴着口罩,衣着很潮。
其中一个金毛很不耐烦的低声说:“妈,我都说我在团建,你非要我来。老家伙死就死了,管他做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你爸混归混,那也是你爸。你来医院看他,天经地义!”袁慧小声批评完儿子,扭头又对另外的几个少年说道,“对不住,小朗把你们也拖来了。”
“没关系阿姨,我们本来就是一个团队。”染着蓝色头发的男孩子礼貌回复,又问了句,“叔叔他好些了吗?”
“有希望了。”袁慧笑笑,转头对景逸说,“不好意思哈,送不了你。你们外面去打个车,车票留着给我报销。”
“不用,张夫人忙,我们先走了。”景逸说着,鞠躬和薛安一起离开。
银发少年听到景逸说话,一双眼睛紧盯着景逸看。
旁边的红毛小声问:“时泷,你看那人做什么?”
时泷没回复队友,一边在手机上拨号,一边朝着景逸那边走。
景逸听见手机铃声,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备注。
时泷,电竞界新秀,原身好像喜欢过这个少年。
景逸正整理与时泷有关的记忆碎片,身后便传来略显压抑的呼唤:“景逸?”
景逸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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