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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荡漾着情欲和快乐的眼睛,是最好的春药。

“亲我……”裴山再也忍不住了,用脚尖勾起唐立言的下巴,叫人抬头吻自己。

双手束着,本是疼的,但裴山只觉得满足。他从未觉得自己身心如此开放,如此快活,如此毫无保留。

两人的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声音。唐立言一边捣弄着口腔,一边缓缓挺身,捣弄着那个狭长的甬道。

裴山觉得自己的后庭被打开了,微微痛感叫他牙关一紧,咬到唐立言的舌头。对方并不生气,反而笑着抽送起来,插入的时候还会敲一敲手铐,叫这当当的碰撞声,和肉体交叠的声音交合在一起。

手还不停刺激着裴山的前端,激得人不住颤抖,又转而挑衅会阴处敏感的皮肤,研磨。快感来得猛烈,裴山像被钉住似的,双手撑在桌上动弹不得,却欲火缠身,浑身都泛着情潮的粉色。

年轻的警官嚣张而有活力。荷尔蒙涂抹到全身各处,反倒撩拨着更成熟的那位欲仙欲死。

裴山仰起头,薄肌绷紧,喉结滚动,眼尾的飞红几乎要滴出水来。乳尖微微立起,叫唐立言忍不住去吮吸。

“你真性感……”唐立言贪得无厌地进入更深,每一下都冲撞着已经红肿的敏感点,“叫得也好听。”

裴山以为这只是单纯地夸赞,却没想到,警官突然退了出去。

巨大的虚空感包围住裴山,以至于他不自觉就喊了一句:“别出去……”

“舍不得我?”唐立言看他双唇微微张开,和狠狠吸入的后庭一样在邀请谁的造访,不免想多打趣两句,“别急,今晚长着呢。”

裴山没料到,“长”是怎么个长法,只看到唐立言从冰箱里拿出盒东西,手里还托着布置酒店剩下来的玫瑰花。

“你要干什么?”裴山本能地想往后缩缩,但手被铐住,动弹不得。

唐立言笑道:“布置酒店太没意思了,不如来打扮打扮你。”

十分钟后,任人宰割的裴山便呈现出这样一番光景:

眼睛泪光点点,无辜地求着警官别再这么磨人;嘴被领带缠住,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得不到抚慰的性器高高翘起,旁边被洒满了花瓣;而平坦略能看出线条的小腹上,则放了一块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冰淇淋蛋糕。

白色的冰正在慢慢融化,淌在白里透粉的性器周遭。凉意让人一激灵,裴山咬着牙,看自己的性器颤颤巍巍竖起来,既羞耻又痛快。

警官打定主意今晚好好磨一番这人的耐心,慢条斯理地吻着裴山的耳朵,哪里敏感他就挑拨哪里,却并不愿意给个痛快,叫被铐住的人不住挣扎。

“嘘,别动。再动一下,蛋糕就洒了。”

唐立言心知裴山大约是想骂“混蛋”,于是也不做正人君子,低头在小腹上拿舌尖画着圈,将那快融化的蛋糕尽数舔进口腔里。

温热的舌头和冰凉的蛋糕刺激着皮肤,裴山猛地绷紧了脚背,呜呜地喊着“快进来”。

他真的忍不住了,前端胀痛、后端痒痒的,裴山扭动着屁股,被人一把按住,然后狠狠地贯穿。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好多份,裴山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挑起欲望,苦苦哀求着离那人更近一点。于是与他媾和,连双腿都死死盘在他的腰上。

“叫我名字。”警官一把扯下裴山嘴上的领带,转而系到眼睛上。看不见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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