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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味地,欣赏这春光。
线条紧实的美人,绯红晕染的眼角,薄薄散开的口红,配上屁股下毛茸茸的尾巴——唐立言实在是忍不住,又将纯白的衣服往裴山嘴上摸了摸,给它染了好些红色。
“有了这个,还能再加一个我吗?”唐立言拿手点了点那个硬物。
裴山直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然他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因为性器不容分说地插进来,连着那只尾巴一起,给他双重刺激。
“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从快要高潮中猛然抽离,被迫接受一轮更刺激、也更残忍的进攻。
裴山觉得自己要疯了,被撞得上下颠簸,脑子都不太清醒,就像坐上了云端的飞机,没什么实感,只留下凌乱的回答。“不躲”“给我”……胡言乱语,刺激着行凶者愈发肆无忌惮。
唐立言也做得神魂颠倒,大手在他两瓣臀上揉着,“你喊什么,我还没嫌硌得慌呢。”
“给……我……快点……”裴山最后几乎是用气音组成这些句子,他本想拿脚趾勾住椅背,却被唐立言一把截住、掰成更大的角度。
而那个“属狗”的人,从裴山的小腿一路吻到脚尖,模仿着口交的动作,拿舌头刺激着脚趾上敏感的神经。
“啊——”
裴山以这样别扭的方式,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他的双腿被打得那样开,心也完完全全对这个人敞着。他们彼此相拥,又如此契合。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裴山喘息着收回腿,更加卖力地抬起臀,跟着唐立言的节奏送腰,叫这一下下撞击更清脆,让一次次捣入更深。
高潮的时候,裴山听到他的爱人在喘息。带着尾音的告白,叫裴山本就凌乱的心跳又快了几拍。
他的警官说,想死在你怀里。
第二天,时沛来做客,指着窗前的书桌问:“水痕不擦干净很容易渗进木头里的,到时候就整不干净了。嗳不过,你俩为啥要把盆搁书桌上——是盆吧?”随后是一番家庭扫除小技巧传授。
裴山的尴尬不会写在脸上,全化在几个勾头发的动作里了。他把时沛拉到客厅,拿冰箱里的零食和饮料堵住了时沛的嘴。
始作俑者则毫无愧色,等着看裴山如何解释,理所当然地被瞪了回去。唐立言这才跑出来,收起从前莫名的戾气,问:“时导,晚上不排戏了?”
“能得小少爷一个好脸色可真不容易。”时沛话虽这么说,但语气早就释然了,单纯就是打趣,“怎么着?爱情还能教人说话?”
唐立言哪好意思说自己之前其实是吃飞醋,只能憋着笑说:“那可不!小山多能耐啊。”
被取了许多个外号的大编剧乖乖受着,把话题从自己身上岔开:“《长夏》下个月公演,在那之前,咱们要不要聚一聚?”
“庆功宴哪能提前吃啊!”时沛说裴山没眼力见,“那当然得演完好好聚,不光是咱们,连那些演员得一起去!”
“别带我!”唐立言最烦这些乱七八糟的交际,“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去了贼尴尬。”
“你去陪陪山山不行吗?”
“这倒是可以……”唐立言腹诽自己之前怎么会觉得时沛会是情敌,这人明明直到家了好吗!
被讨论的中心实在坐不住,只好把歪到几千里外的话题又拉了回来,“不是,我的意思是,郑姐喊咱们去聚聚,顺便感谢唐警官帮忙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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