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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子的绳绕了两圈,正好覆盖着腕骨附近原本有的红色纹身。

“啧,真乖,小嘴真甜。”唐立言笑着捏捏裴山的脸。

裴山的脸被挤成了小包子,在雨里滑稽的很。但他大大方方回望过去,笑道:“只是甜而已?”

“不止——还好用呢。”唐立言凑到他耳边,把刚刚在出租车上的话,以更暧昧的语气说出来,“戴着,不许取,等我回家。”

裴山捶了他一下,说自己还得去剧院盯最近的彩排。

“那也不许取。”警官很是霸道。

这话提醒了唐立言,他正准备回所里,转身的时候停住了,“你们是不是快公演了啊?”

“嗯,下个月。”

“管立庚没给你们找麻烦吧?我找邱岷盯着他了,但我总觉得这小子不太靠谱。”

“都好好的,不用担心。我看呐,你哥对你挺上心的。”

话是这么说,但唐立言总觉得放几句狠话就哑火实在不是管立庚的性格,还是担心的很,只能提醒裴山,出事的话不许藏着掖着。

“拉倒吧,他是搁我这儿找存在感呢。总之,你那边如果有什么动静,一定要告诉我!”唐立言把敲敲裴山的雨伞,“得,快点儿回吧,我我还得上班。”

裴山便把自己的伞打开,“嗯,我打好车了。”说完,看着人转身,然后消失在雨里。一如几十年前,那个永远看着自己背影的年轻人。

裴山摸了摸手腕,脸上浮着很甜蜜的笑。

回家之后的裴山,也没敢把那玩意儿摘下来,只能这么别扭地戴着、等人回家,并开始思考如何安排他们的小窝。

要住在一起了。一想到这一点,裴山就像很久没吃过糖的孩子,把唐立言这三个字嚼在嘴里品了无数遍。

他家的空间比唐立言家大,而且是独栋,要方便很多。因此,如果要搬,显然是唐立言过来更合适。但上次那个抽屉似乎已经被发现了,裴山不能冒险。

正想着,他的思绪被身体里的异样感打断。那东西总是在他走动时刺激到神经,裴山只好坐下来,深吸了两口气。

实在太羞愤了。裴山忿忿骂了一句,禽兽。

骂完后他又盯着上锁的抽屉看了许久,从里面取出那个雕花的木盒。

当初怕时沛乱翻,他把这盒子从书店拿回了家里,跟日记本放一起;但自从上次唐立言对抽屉起了疑心,他就觉得那个地方不太安全。毕竟,唐立言要是真想偷偷摸摸开,他就是买十把锁都拦不住。

说起日记,他其实也很多天没写过了。从前这个本子就是寄托哀思的地盘,可如今过得太圆满,再提笔,他竟是不知道写些什么。

“算了。”裴山轻轻合上本子,放进木盒里。

裴山在家里逛了一圈,终于发现了一个好去处。书柜是唐立言最不可能去翻的地方,至少他现在是这么想的。

于是裴山搬了个板凳,把木盒藏进了书柜里端用来储物的暗格里,保险起见,还选了几本最厚最晦涩的大块头放在面上。

这一通动作下来,他觉得耐心已经被身体里那个小玩意磨没了。

唐立言一回家,就看到趴在沙发上软成一滩的裴山,依旧不松口同意取下来,让裴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当然,色令智昏的他此时也确实没注意到那个书柜,上头摆满了各种民国地方史或文集。他只是好奇,裴山平日里穿得又大胆又鲜艳,怎么兴趣爱好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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