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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到这种地步了么?

裴山没敢理这个“影子”,甚至刻意忽视它,径直去开了门。

没想到这“幻象”竟自己动了,哪怕隔着几米,仍能看到他脸上的怒气。

“之、之白?”裴山又惊又喜,连话都说不全,狂喜之下钥匙完全找不到锁眼,一下子全落在了地上,“你回来了!”

没想到,来人是阴郁的。脸上找不到半点初见的大喜过望,却能在眼眶里看到泪花。这泪花是因为久别重逢,还是因为别的,裴山就无从得知了。

没来得及说什么话,就被人一把拉进了怀里,那力度之大,是裴山这病体无法承受的。

可裴山只当是这死里逃生、重见天日后的狂喜,于是也用力地回抱他,直到自己连气都喘不上,裴山才带着笑问:“之白,我们进屋。”

“进屋?”没想到,功勋章一肩的人此时却脆弱的像个孩子,“你不想让我们被人看到。”

下一秒,孩子又成了疯子,猛地把裴山拎到了门内,合上那扇重重的门。

裴山看到这人眼里,似乎不只有喜悦和激动,更多的是愤怒。

怎么会愤怒?裴山来不及想这一点,因为他被人一把堵住了嘴唇,脑子里立刻清空似的,变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思考。

“唔……放开……”裴山是享受这个吻的。可他条件反射一般,觉得这不是适合亲热的时间和场合,于是挣扎了两下,“之白,我们去屋里。”

“你要去屋里是吧?行!”唐立言只当他是心虚,气得拎起人就往屋里扛。裴山被陡然来的失重感吓得惊呼,又疑惑又害怕,一个劲儿让唐立言放自己下来。

这算什么?见了面连这些天的思念和爱意都还没互诉,就……

裴山的担忧在下一秒就实现了。唐立言狠狠把人摔到床板上,拿脚踹上门,一手搬花盆抵住了,一手挟住裴山的腰。

“之白,你等一下?怎么了?”

没有得到回应,他被一个更肆虐的吻截住了接下来的话。牙齿的啮咬让人吃痛,伴随着一阵血腥味,裴山憋闷又失语,只能一个劲儿挥舞着手,把人从他身上扒下去。

离开前的唐立言绝不会这样。他连牵个手,都要小心翼翼问一句,小山,可以吗?

而立了战功的军人,似乎骨头都硬了不少。那个神秘的,不可亵玩的,温润的裴先生,那个无情的,捂不热的,薄凉的裴先生,此刻被摁在他身下无助挣扎。

或许是不好意思,声音刚到嗓子眼又被裴山硬生生憋回去,反倒让尾音更加百转千回——唐立言哪里受得住这种勾引。可他没经验,心里又憋着气,动作根本没章法,只想着,要好好罚一罚这个无情的人!

想订婚是吗?那我从头到脚把你盘弄个遍,看你还怎么订婚!

这样想着,唐立言动作就更急,以至于先生是连床单都抓不住了。就这么折腾了半宿,唐立言几乎没说过几句话,从重逢到现在,一直变着花样玩。先生早就化成了一滩水,敞开了自己任人把玩。

“小山……”唐立言看到床单上的痕迹,这才稍稍要回一些理智,把怀里人收得更紧,“不订婚好不好?”

“什么订婚?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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