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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这种认识。”唐立言少有的严肃,“裴山,你说谎的时候,很喜欢卷自己头发,而且尾音很飘。”
说完,挑眉,不忘开个玩笑缓和气氛,“呼,还成。识人看物的老本行没扔。”
裴山把头偏到一边,指了指相片,顾左右而言他,“你刚刚说那里面不是你父亲,那是谁啊?”
“少打岔,现在你是被审的那个。怎么着,敢偷亲不敢认?”
“谁说我不敢认……”裴山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唐立言没听清。
裴山想着,反正也逃不过去了,横竖都是一刀,干脆放大了声音说,“谁说我不敢?亲你还用偷亲吗?”
唐立言叹了口气,“裴山,你不要总想着岔开话来诓我。我早就觉得奇怪了。你见我第一眼的样子,就不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后来很多次接触,我更有这种感觉——”
“所以,我们很早之前就认识,对吗?”唐立言放轻了声音,直勾勾盯着裴山的眼睛看。
“不认识。”
唐立言被这敷衍的否认惹得心烦,不禁语气也不耐了起来,“那你刚刚是为什么?”
裴山的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随即像想到了什么坏主意,灵巧地抬起了腿,跨坐在唐立言身上。
“你想干啥——”唐立言感受到突然凑近的脸,还有腿上触感明显的人,一时间竟然心跳微乱,扒着裴山的腰想让他下去,“你他妈说话就好好说话!我这审问呢,有你这样的吗?”
裴山其实手心里全是汗了,但这样的坐姿能让他居高临下看着唐立言,于是胆子也大了几分,“你审归审,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
唐立言不知道怎么接,又实在想知道刚刚究竟怎么回事,于是强行拉回注意力,“不是,我只是想问问——唔——”
唐立言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山堵住了张张合合的唇瓣。
操!
他不明白自己在接吻这种事上怎么总是失了先手,挣扎着把话问清楚,又怕伤到裴山的手。
偏偏身体还不争气,没闹一会儿就有了反应。本来想推开人的手,反而情不自禁地把人往怀里搂。
天昏地暗地过了不知道多久,裴山才喘着气抬起头,拿双未褪红色的眼睛望着他,可怜巴巴地问:“不谈这个了,好不好?”
这他妈谁能说不好!
唐立言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裴山你他妈是不是欠——”最后那个“*”字没忍心说出去,因为想到那天在书店里,裴山听完后一副受侮的委屈表情。
“睡吧,太晚了。”裴山拿左手拨开外套,一下一下划着唐立言胸膛上的伤痕,“我困了。”
困你还大半夜下床!
唐立言一肚子问题都被堵了回去,憋闷的很,心却软的不行,任由裴山在自己心口拿指尖划来划去,除了两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警告,就再说不出别的了。
“行了,你赶紧滚回床上去。”唐立言没好气地说。
裴山得寸进尺,手从胸膛往下,轻轻划过腰线,又环到了背部。
“你陪我去。”裴山把头枕在一处疤痕上,拿耳朵感受那块丑陋的凸起,“我们一起去。”
咚。
咚。
咚。
心跳声震耳欲聋。
唐立言动弹不得,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不过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和一只胡乱划过的手指而已,就这么拨乱了心弦。
没有紧急情况,不是吊桥效应,在一个尘埃落定平平无奇的夜里,身侧只有残羹剩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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