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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
因为这人说的话含混不清,我也不知道他是让我去帮忙洗头还是剪头,只能要了个地址,赶了过去。
“叮咚—”
我按响了门铃。
门被打开,五条悟散着发,一身简单随意的家居T恤。
明明是上班日,这厮就是悠闲得像在度假,身为思想社畜的我觉得有些忿忿不平。
“好慢啊,怎么去了那么久?”他有些不满道。
“...已经很快了。”我无语道。
从高专出发带回吉野顺平,只花费了不过两小时而已。
冰蓝猫眼盯着我一眨不眨,片刻后,他伸出手将我拉进了屋,顺便抵在了门上。一套动作干净利落,堪称情场老手。
我十分平静地抬眼,看着眼前眉眼带笑的男人,开口问道:“前辈,这是在做什么?”
五条悟盯住我,随即将脸贴近,不超过一公分的距离,灼·热的呼吸在我们之间交换,“不害羞吗?”
“......”
我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甚至有些想笑。那些不现实的偶像剧,希望你可以少看一点。
见我不为所动,他勾起笑,换了个说法:“那我们来接·吻吧,那种~”
“伸,吻。”
男人的唇·舌很软,带着湿濡感,滑入不属于自己的领地之中,细细品味。
如同他最喜欢的雪色喜久福,触感是柔嫩而软滑的,内里是甜美而温热的。大概是因为馅料过于丰盈,来不及吞咽的多余清甜,便会从唇·舌间溢出,沿着青年优美的下巴轮廓,缓缓流下。
修长的手由原本撑在门上的姿势,不知觉改换成了五指微张,深深地探·入青年乌黑的碎发中,另一只手则是卡在小巧薄削的下巴上作为支撑,以便给自己提供更好的攻势。
在这种并不太需要理智参与的活动中,依靠本能便是最自然的选择。而身为雄性,在这种事上,压过去就是本能。
落了下风的红眼小鸟并不示弱,反而仰起头,青涩地将舌反而缠上气势汹汹的入侵者,以捍卫领地且意图反攻。
出乎寻常的反应让男人眼前一亮。
他的小鸟,总是会给人无法想象的惊喜。
最终,这场胜负的结果并不重要,无论是胜是败,总之某只蓝瞳猫咪已经爽上天了。
公寓内部是很简洁的黑白灰配色,稍显清冷,我平复下了呼吸,淡定地坐到了沙发上,看向了眸中泛上欲 | 色的五条悟。
“头发,要做什么?”
他走过来,猫眼晦暗,“剪短?”
我想了想,有些迟疑道:“可以吗,好像有点可惜?”
银白色的长发,就像吸收了无数的月华,如梦似幻,是人工无法造出的美色。
“你喜欢就留着。”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坐到了我身边。
“这种事情,你应该自己决定吧?”我满脸黑线。
五条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不想掌控我吗?”
掌控?
我莫名地睨了他一眼,有些疑惑道:“为什么?”
“我们不是恋人吗?”五条悟凑过来,低声回答:“你不想把我关在只有自己能见的地方吗?”
“......”
那不是恋爱,那是变态,谢谢。
大概是我拒绝的表情过于明显,五条悟有些失望地眨了眨眼,圈住我委屈道:“可是我很想啊。”
想起五条本家那个藏在深处的密室,我觉得五条悟这厮可能是披着猫皮的蛇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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