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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

“悟是个笨蛋，有时候，他的话需要有选择性的听。”夏油杰对着我眨了眨眼，脚下却毫不犹豫地踏碎了成片咒灵。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虽然同样是问题儿童，但夏油杰明显比五条悟成熟度高出一截，不和他混在一起的时候，会表现出超越年龄的稳重。

不过......

我瞥了眼笑意仅浮在表面的夏油杰，突然有点明白之前五条悟说的不喜欢我对待客户的样子，的确很假就是了。

“夏油前辈和五条前辈关系真好。”我感叹了句，能在对方面前卸下伪装，真情流露，的确关系过硬。

夏油杰没有回答，脸上依旧是那副看不透的笑容。

真是个性格深沉的问题儿童，这种性子在各大小说漫画中，一般都是容易走偏的角色来着，毕竟人憋久了，就会变态。

“夏油前辈。”我突然开口，“如果以后有烦恼的地方，我不介意作为倾听者，当然，按时计费。”

毕竟，我可是个金钱主义者。

夏油杰略微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轻笑几声，“悟知道了的话，会吃醋哦。”

我面无表情，这个不用说也知道，那人和你可是一对好基友啊，所以这个活儿，我可是冒了大风险的，收费必定会贵。

......

“夏油前辈...我们已经找了四个小时，袯除了差不多335只咒灵，你一个看上的都没有吗？”

我生无可恋道，咒灵在我看来，真的没太大区别，难道还真的有美丑之说？

夏油杰以一种高深莫测地眼神看着我，口吻严肃，“飞鸟学弟，你知道我的术式是怎么展开的吗？”

我摇了摇头，关于夏油杰和五条悟的术式，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那么，接下来要看好了，机会难得。”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恶作剧的意味。

我有点激动，毕竟我没有咒力，没法使用这些与生俱来的酷炫术式，只能肉搏的我，在一群花里胡哨的咒术师里，稍显凄凉。

只见，夏油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球。

“？”

我的表情开始迷惑。

然后就看见他，将原本拳头大小的球压缩，直至一口吞下。

从他的表情看起来，这颗球，味道并不算好。

“那个球，是咒灵？”

“答对了，飞鸟学弟。”夏油杰露出了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笑容。

“味道一定不太好。”

我使用了陈述句。

虽然我没吃过，但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见到过可以称之为漂亮的咒灵，大多数都是些活动马赛克，可想而知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味道有多难吃。

听了我的话，夏油杰朗笑出声，“实际上，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咒灵的味道，毕竟吃下去就可以化为己用，是最轻松不过的了，有时候我也会被人说是作弊者呢。”

“说这话的人，一定没有试过吃垃圾的滋味。”我平静地说道，被宠坏的人总是会轻易审判他人的苦痛。

夏油杰隐去了笑容，看着我的眼神有几分奇异，似乎准备说什么，却被一阵突然扩散开的气息打断，是咒灵，还是特级那种。

不远处的空间一阵扭曲，一个浅苍色头发，浑身拼接线痕的少年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不是浅草寺那只特级吗？

“又见面啦。”少年咒灵朝我露出了个开心的笑脸，“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真人。”

对方态度可谓十分友好，于是，我冷漠无情地抬手准备袯除。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一个咒灵的名字，还是这种喜欢随意玩弄人命的纯恶，上次浅草寺的那些奇怪人偶，最后经过鉴定，确实是被咒术强行改造的普通人类。

夏油杰踏前一步，挡在我身前，颇有庇护我的意味。

“欸，还有只多余的虫子？”真人挥了挥手，“人家只想找飞鸟鸣同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