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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痛得厉害。
哥哥要出远门,却没把她带回家。是爹娘出了事,还是爹娘已经先离开了东乐城?
如果她不好好治伤,只怕无法坚持长途跋涉。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背后痛,还有……”
她撩开了袖子,露出细白的胳膊。
阿撒低头凑进去看,能看到隐隐还没消失的针眼。
他瞪大了眼睛,从医药箱里拿出了止痛的药膏给她抹上。
杨芙水下意识地缩了缩手。
阿撒拉住她的手腕,认真地给她上药。
温凉的药膏被他的指腹揉开,上面密密麻麻的痛感渐渐被清凉取代。
其实比起背后,这里已经不算痛了。
要说痛,被扎的时候才是真的痛。
阿撒抹完一只手,自觉撩开她另一只手的衣袖,神态认真地上药。
杨芙水红着脸看他。
看到他一脸认真,眼中完全没有那种不堪的情绪,她才松了一口气。
哥哥说了,在这医生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她想多了。
她面上的红晕渐渐消退,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了几分。
凑得进了,阿撒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血腥味和腐肉味窜进他的鼻子,让他感到极度不适。
他收起药膏,伸手要脱她的衣服。
杨芙水抓住衣襟,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阿撒做了个脱衣服的动作,指着她的后背:“烂了,脱,我有药。”
杨芙水:“……”有些犹豫。
还是迈不开那个坎。
她不妥协,所以吃了很多苦头。
好在她是完璧之身,不被沾染,初次接客的价格会更高,所以她没被……
但,楼里也有派男人来吓唬她。
虽然没有真的……
面前的人也是个男人,她有些害怕。
阿撒看出了什么,他看了下四周,撕了一片床单,蒙上了眼睛:“我,不看。”
不看?
那摸索着上药?
杨芙水皱起眉,虽然可能会摸错,碰到伤口,但总比被盯着好一些。
她做足了心理准备,猛地拉下衣服趴在床上:“上药吧。”
阿撒扯下了蒙住眼睛的布条,看到她背上狰狞的鞭痕,眉头狠狠皱起。
杨芙水侧着头看到他的动作:“……”
也是,不看着怎么上药。
反正……只能看到背。
她将头埋在了枕头上。
阿撒拿着医药箱走到床边,
一股浓郁的酒香传来。
杨芙水抬头:“?”
阿撒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消毒的概念,又怕她一会儿痛了要挣扎,快速又撕了几条床单,趁她害羞和疑惑,动作极快地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上,把脚也绑在了床尾。
杨芙水:“你——”
阿撒从怀里拿出干净的帕子团了一团,塞进了她嘴里。
杨芙水瞪大了眼睛。
做完这些,阿撒抹了抹汗,燃了火,拿出小刀在上面烧了烧:“你的伤没有处理好,有些肉烂了,我要给你挖出来。”
这句话他说的是雷森语。
杨芙水听不懂,慌得很。
门外。
谢辰扬和艾修听到了杨芙水含糊的痛叫声。
艾修趴在门上:“阿撒,你轻一些——中原的女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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