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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宵差点手抖,不免吶怪道:“侯爷,怎么了?”
陆远铭深敛长睫,舌根在口腔间绕了绕,最后意味深长地说道:“很香。”
楚宵闻言却有些心虚,自从得了这脂粉之后,他就天天用这个,不会被陆远铭闻出来来了吧?
不过应该不会,他怎么会懂这个?
最后收手的时候,楚宵左右看了看,觉得还差一点什么,突然他灵光一现,指尖抹了些微黛粉,在陆远铭的唇瓣上一点一点地揉散。
只见青年原本柔软浅色的单薄唇瓣被他用指尖来回地轻蹭着,不到一会的时间,便染上了淡淡的乌青,显得异常可怜起来。
期间陆远铭也不自在地将手攒紧了一些。
而片刻之后,门外就传来丫鬟的声音:“侯爷,夫人,外面已经来人了。”
楚宵便将东西都收敛好放回原处。
这边,裕王和李子秋各自从轿上下来。
如今李子秋已经是钦差,官拜三品,拿着圣旨做事,非天子不拜,自然也不需要像平常人一样和裕王见礼。
两人只是一颔首以作招呼,便进了侯府之中。
其实按照道理来说,侯府应有主人来迎接他们,不过想到如今平南侯陆远铭病重在床,侯爷夫人楚宵没能出现,在旁照顾,也是人之常情。
两人进了主院之后,这才看到楚宵。
只见陆远铭新娶的妻子,果真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男妻,看不出什么特别。
两人在打量楚宵的时候,楚宵也在打量这两人,左边那个二十多的那个便是李子秋,相貌端肃,有几分清正之气。
右边那个三十左右,身材高挑,深目薄唇,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蟒服正是司马潜同父异母的弟弟司马冲。
兄弟两人的关系不错,虽然年纪差有十岁多,但司马潜向来爱护这唯一的幼弟。而司马冲的性格和司马潜完全相反,出了名的直爽狂妄。
楚宵和两人见礼过后,李子秋面容如常,也恭敬还礼道:“侯夫人好。”
司马冲则未曾说话,只是冷眼旁观。
此次皇兄给他的这个差事,还没开始办差,司马冲就感觉到了几分棘手。先是皇兄找上他,让他此行处处小心,时时注意,有任何不对之处都要悄悄禀告给他,并且要他保一个人。
紧接着首相萧安也在深夜拜访,说是有事相求,但司马冲考虑过后,并未接见,毕竟他现在是查案的主要人员,朝中上下都在盯着。
不过萧安还是给他递了一封信。
看了那封信后,司马冲一宿没睡,今早精神不佳,更是有些心烦意乱。
说到底,司马冲的利益也与氏族息息相关,地主豪强,门阀贵族,本就是一体,不可分割。
陆通触犯了司马冲的利益,又是个奇才,兵权在握,司马冲自然对他警惕不已,再加上司马冲和陆远铭向来性格不合,两人曾经还大打出手过,或者说他被单方面的殴打……
总之,司马冲对陆远铭是又恨又怕,不过他从未想过真要置人于死地。
在消息传来后,司马冲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如今他倒是知晓了几分原因,只是司马冲还是不大相信,以陆远铭的性格和天赋他真的就这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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